陆延洲听着喘息的说话声,一言不发。
浓厚的双眸看向窗外,慢条斯理地去扣黑色衬衣的纽扣。
手指白皙修长,端的君子姿态,与方才判若两人。
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被扯掉了,他理了理衣领,恢复往日的整洁有序。
许清安缩在宽大的外套里,气息紊乱,身体被方才的亲近撩拨得愈发燥热。
她重重地掐住腿肉,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忍不住去看身侧的男人,声音从唇齿间飘出来:“陆延洲……”
“不要喊我的名字,再忍忍,马上就到了。”
陆延洲攥紧双手,喉结滚动。
心底无声嘶喊:就这样喊我的名字,再喊一次……
许清安用外套裹住头,衣服上熟悉的气息,令她的心油煎火燎,扑通跳动。
终于,挨到车子驶达陆家庄园。
管家联系的女医生已在房内等候,陆延洲将怀里颤抖的人儿轻放在床上。
“有劳了。”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冲进浴室。
等他出来,许清安的情况已经缓解。
管家送医生出去,房内只剩下他二人。
许清安将被子往上一拉,裹住脑袋。
她怎么能失态成那样!
太丢脸,太难堪!
陆延洲冲了凉换了衣服,神清气爽地站在床边,嗤笑:“魏斯律应该不太行吧?”
许清安不想说话,也不想见人。
只希望一觉睡过去,醒来后发现仅仅做了一场梦。
她不仅婚内出轨,还勾引有妇之夫。
要不是陆延洲太用力弄疼了她,后果不堪设想。
陆延洲掀开被子,“去泡个热水澡,水放好了。”
许清安坐起来,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