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洲抬头,躲避呼之欲出的失控。
身旁之人似乎觉得两人之间距离太远,不满于此。
他掌心骤空,许清安微微起身,跪坐在结实的大腿上,身体往前贴去。
笔直匀称的小腿压在加热座椅上,热得她想把恼人的衣物尽数扯褪去。
纤细双手抓住男人的衬衫领子,露出滚动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
过往与现实在脑海里交错,她想起陆延洲教她的那些动作。
身体上倾,唇舌贪婪地覆了上去。
喉结处倏然传来湿热的触感,陆延洲怔住,低声闷哼。
双手按住脖颈处乱动的脑袋,眼尾猩红地低头,体内似乎有一团火球即将爆炸。
“许清安,你想好了吗?”
“陆延洲,你哄我来你房间,不就是想要吗?”
许清安挣脱开他的手,微微抬头,唇边泛着水色。
陆延洲最后的理智彻底崩塌,似鱼群跃过,搅碎一池春水。
——
黑色宾利平稳地驶在路上,外面寒气不减,车内之人眼饧耳热。
“嘶——”
下唇的闷痛让沉溺在窒息之中的许清安清醒了半分,她还未回过神,闷痛处再次被一抹炽热覆住。
她推开禁锢住自己的怀抱,惶惶然睁大眼。
看清上方面容后,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陆延洲!
她衣衫不整地坐在衣襟大敞的陆延洲身上!
“不,不行……”
许清安惊慌失措,翻坐到真皮座椅上,捞过陆延洲的西装外套裹住身体。
“对,对不起,他们给我下了药,我不知道……”
她的身体连带着脸颊都在发烫,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知道是陆延洲,可她以为是在五年前。
陆延洲听着喘息的说话声,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