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澜走下楼,空旷的别墅里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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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秦牧淮把房间让给了她,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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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走到一楼大厅,目光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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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放在那里的那件沾血的白大褂和手套都不见了,现在那里空落落的,亦如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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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的思绪还有点混乱,但今天一想,觉得莫名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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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不是个心理医生吗?怎么还做起手术来了?虽然只是给狗做手术,但这听起来还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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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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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他家虽然只有两次,但没有一次看到那只狗的影子,就连狗叫声都没听过,除了前一次在地下室听到的喘息和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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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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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没养过狗,她也知道狗是很敏感的动物,她至今连一次狗叫声都没听过,岂不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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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心头一动,走到楼梯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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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地下室黑洞洞的,仿佛一个张着獠牙的深渊,莫名让人心生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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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你在吗?”莘澜往下喊了两声,除了她的回声之外,再没听到其他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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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顺着扶手试探着往下走,想再去看看那间地下室,却没想到刚到负一楼,却发现那里的楼梯口竟然加装了一扇巨大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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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门将下楼的所有路段全都给阻挡住了,除非打开门上的那个大铁锁,否则根本没有可能继续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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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扇门上回来时是没有的,很明显是秦牧淮后面加装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