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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第3页）
莘澜点头，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开口说：“秦医生，我能在你这里过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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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漆黑的眸子隔着镜片深沉的望了她好一会儿，忽然倾身下来，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声问：“怎么了？”
rn他的手掌不似她想象的冰冷，却是温热的，贴上来的一瞬让她恍惚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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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垂着的眼睛默了片刻才缓缓抬起来，目光正对他的视线：“你是不是能让我想起来。”
rn空气仿佛瞬间凝滞，所有的声音仿佛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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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淡然的表情上有一瞬间似乎要皲裂开来，他盯着她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你想想起来吗？”
rn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比她还要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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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告诉我，你是不是可以帮到我？”莘澜不答反问，视线一瞬不瞬的定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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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镜片后眸子微垂，长长的睫毛落下来，垂下的阴影瞬间将他的眼神里的异色遮挡住，叫人辨不出他的神情：“如果你决定了，我会帮你。”
rn他像是一瞬间放弃了某种坚持，只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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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权在她手里。
rn莘澜点了点头，目光在那件沾血的白大褂上停留了一瞬，便站起身径直走上楼：“我困了，那秦医生你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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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困了，实际莘澜一整晚都没睡着，满脑子都是季司禹送她的那朵金蔷薇，和她离开时他脸上仿佛被人抛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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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身，叹出一口气，莫名有种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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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她接到莫逾谦的电话，他没有追问她的行踪，只是确认她安全便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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