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大伯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司空烬淡然地拿起面前茶杯抿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看好戏的样子。
司空钧政神色严肃,“小晟第一天登门他们作为长辈都回不来,以后都别回来了!”
“我司空家不允许有不懂礼数的人。”
司空家族之所以能历经百年,在战火纷飞的年代也能保存实力,除了家主的领导力,还有离不开守家规懂分寸的家族成员。
教养刻在骨子里的司空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此话一出,两位堂弟吓得大气不敢喘。
只是他们感到奇怪。
大伯刚发完消息说马上出发就被大伯母逮住,时间不早不晚,像是故意踩点捉奸,巧得严丝合缝。
餐厅气氛紧张起来。
晟清一规规矩矩坐着,低眸盯着面前的碗筷保持沉默。
跟她无关的事绝不参与。
司空钧政转头问司空烬,“彩礼准备得怎么样?”
司空烬,“还有几处房产在走流程,定制珠宝也要等几天才能拿到。”
晟清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她以为没感情的交易婚姻顶多给五金以及现金红包走走形式。
所以他上次说彩礼过段时间给她,她也没放在心上。
但没想到司空烬准备这么多。
司空钧政拿木杖用力杵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听得人心脏一紧。
“早干嘛去了?谈恋爱不积极,给你娶个媳妇也不积极。”
“单身二三十年好不容易娶个老婆还跟个二愣子不着道,你怎么不跟你爸学学,他都能把你妈哄得翘上天。”
一句话落地,司空烬尴尬到脸一路红到脖子根儿。
旁边的晟清一也同样尴尬。
就好像当面听长辈讲猪该怎么拱白菜,但是白菜想替猪说话,说猪不是猪。
两位堂弟没憋住笑,噗嗤笑出声。
司空钧政转移战火,“你们爸妈也没好哪去,老二跟媳妇天天在部队拉练,知道的是夫妻,不知道还以为一个连的兄弟!”
越看这些人越生气,一个个都是木头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