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大皇子,他将会在宴会中看上蒋嘉格,强迫他留下来,然後他们就上床了。
导致我睡得特别不安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
「我要出去一下,晚上回来接你。」我对着蒋嘉格说,他此刻人在付宴怀里,衣衫不整,但没办法,他是我丈夫,出席宴会时还是必须和我一起。
不然我是赞成让付宴带他去的。
付宴的眼神射了过来,在我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然後低头亲蒋嘉格,让蒋嘉格无暇回答我。
我就当作他听到了,转身离去。
这次开的车是大红色的法拉利,停在破旧的小区显得特别亮丽。
上了三楼,开了门,却没见到那双幽黄发亮的眼。
开了灯,绕了一圈,都没见到那黑色的身影。
啊,有种如我所料的感觉。
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终究都会离我而去啊。
我坐到沙发上,发现夹了一些黑色的毛发。
轻轻捏了起来,又将他落到地面上。
其实我的内心是庆幸的,至少他走得早,在我感情太深以前离去,是有些伤心,但也不致於撕心裂肺。
也有可能是蒋嘉格让我早不对感情抱有希望。
但看来家具又要换一组了。
摸了摸皮制的沙发,要不还是买便宜一点的吧,看这次,才过几个月又要再换了。
回到别墅,蒋嘉格已经打扮好了,一身白色礼服,带着蓝色耳坠,眨着小鹿一般的眼,看着楚楚动人。
转头看一眼付宴,和同样的白色,身姿笔挺,面貌英俊,带着莫测的笑容,深黑色的眼深沉。
两人看着倒是般配。
於是我看了一眼衣柜里白色西装,很快决定换一套,找出了蓝色的套装。
这套还是西瑟斯送我的。
刚好合身。
付宴看着我的礼服,眯起眼:「新衣服啊?」他一派轻松地问,声音却压低,似乎蕴含着不满。
「朋友送的。」我坦然地回答,付宴笑了一下:「好丑,不适合你。」
对於他莫名其妙的发疯我早已习惯,只是伸出手,看着蒋嘉格。
他挽了上来。
「三皇子,宴会见了。」我和他客套的说,然後进了黑色轿车。
虽然大家都知道付宴和蒋嘉格这些八卦,但表面工夫还是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