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找打,像个受虐狂一样欠揍,越打越高兴外。
没人管得上我。
二十五岁结丹,虽然比不过现在已经快踏进后期的师兄,也比不过天赋异禀的首席崔遥,但我也很厉害了好吧。
太忙了,但师尊依旧给了我一个他扎的小布偶。
老实说,很丑。
但是,管他呢,肯为我费心思就不错了。
毕竟除了他之外,还有谁会给我送礼物呢。
当夜,收到灵鹤送来的平息散,我不太明白,大师兄。
心情介于糟糕和些许愉快间。
睡着前,被方皎这个该死的大少爷派来的猫拍了一爪子后,看清上面的约架内容后,我不禁无语凝噎。
学人精。
我关好门窗前,听着隔壁吵闹的声音,一直在管小孩的大师兄似乎抬眼欲向这里看来。
他没我快。
心情好了一点后,我推开师尊做的窗扇,漆黑的山与月对。
“砰!”
“咻!”
“嘣!”
……
杳宗下的小镇上,新年又开始了。
开着一点窗,我嗅着外面的雪梅香,昏昏睡去。
我梦见,师祖被红绸锁在床上,那身道袍要遮不遮,该少的恰恰妙极,腰肢、锁骨、大腿露出玉石般的光泽,看起来,很好吃。我垂下头,伸手去抚摸他的脸庞上,遮住眼睛的白布,他的发没有散开,我便解开玉冠。
手指隔着布抚摸他目上。
仙人一般冰冷的目光打量着我。
但又浑身僵硬,却不挣扎,仍由我摆布。
像个木偶,但又能感受到在生气,不断释放低气压,真是奇怪。
那么生气吗?
不是一场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