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大师兄收到灵鹤没有,一直连个信都没有。
明明就在对面屋。
窗台前的雪稀稀拉拉地落下来,我放了根手指,被冷到。
他还不理我,遂关窗。
十五就这样稀里糊涂过去。
我仍旧不懂那副画的含义,也不明白春心萌动是什么感觉。
只是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无比后悔这个雪日,给大师兄送去的灵鹤。
但或许从拜师在宗门的那一日起,就注定了和他们纠缠不清。
直到我二十五岁结丹,恰逢宗门十年一次收弟子,师尊的师尊也出关。
他先来师尊这里教育了一下他,刚好那时我不在,但收到师祖给的红玉法器没有实感。
直到。
我见他。
微生怜站在高台,穿得简单,一袭道袍,玉冠将乌发束直,冷冷淡淡。
遥遥一望,或许是因为师尊给他看了我们的画像,他对我笑了笑。
我便福至心灵,了悟为什么十五岁时,师兄脸为什么会突然那么红了。
但我无暇去想他,也不关心,他是不是喜欢我。
毕竟十五年,除去必要的合作交流外,我们谁都没有和对方再说过一句话。
努力过,不解过,破防大哭过。
毕竟,他对我真的很重要。
我那时只想着,要是能睡一次师祖,死了也值。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真是疯了。
我对冷冰冰的师祖,产生了大逆不道而下流龌龊的念头。
师尊收了三师妹,四师弟和五师妹。
大师兄已经很久没有和我说过话,像是害怕什么,也忙着收拾“烂摊子”,更是没时间。
除了我的死对头方皎。
日日找打,像个受虐狂一样欠揍,越打越高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