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霞彻底隐没,乌云催生着震耳欲聋的旱雷,昼夜难分,一切秘密都被淹没在暴雨与狂风中。
看呐,老天都在帮他。
“薛单哥,你真的好吵,我觉得还是乖一点比较好。”
江北不怪他,他望着薛单因愤怒而紧绷的脸颊,只能掏出未尽兴的屌,哥不理解他,但没关系,他会抚慰着哥进入欲海情潮,他和薛双哥那么契合,双胞胎都是一体同心的,薛单也会感受到极致的快乐,他会理解的。
“哥,只要你愿意站在我这边,愿意…爱我、信任我,你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我们三人本可以…很亲近的,像真正的一家人那样。”江北脱掉下遮在他们中间碍事的布料,蓄力——
薛单被撅了。
刹那,他后背绷成铁板,更激烈地叫囔,嘴巴被缠住,只发出叽里咕噜的声响,江北大概能猜到,是在骂“流氓”,“狗屁”或者“绝对要杀了你”这种话。
说实话,江北不太爽,尤其是没有这种倾向的男人,肉穴好干涩,没有爱抚,没有挑逗,只是肉体纯粹的插入做爱,像强奸犯一样的恶臭行径,他讨厌极了。
江北隔着肩膀,想去跟薛双接吻,薛双似乎醒悟到这场纷争的荒谬性,后退到床边捂着脸陷入苦恼: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靳老师会失望,不能……”
他只好押着薛单继续操,哥的后穴太干涩了,他用口水混着精液涂上去,富有弹性的淫肉迫不及待的容纳粘稠的润滑液,干涩紧致的穴道终于有了活塞运动的空间。
对付直男,江北只能给予最原始最直接的刺激,隔着口布,他没法和他接吻,只能用屌在薛单的小腹上摩擦,肉棒在大腿肉和腹肌之间滚动,欲做换休,反复吊起,玩弄着哥的心态。
哥还是太好煽动了,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到胯下的连接处,只能考虑眼前的淫乱。江北盯着从蜜穴里裹挟出的乳白色浓液,有个新想法,薛单哥不爱防晒,胸口都跟臂膀有色差了,他故意涂抹在胸周一圈的黑皮肤上,白嫩嫩的乳肉与黑油亮的肌肉,刺激着哥的思绪,看啊,多么吸睛,多么色情。
没什么比明知挨操却无法阻止更让人绝望。
想逃,逃不掉,薛单绝对不想挨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操,身体会变奇怪的。
薛单姿势僵持地扭动,说没反应是假的,男人滚烫的致命弱点被握住,江北不给他一丝幸存的希望,甚至前后同步干他的节奏,江北每肏一次,就揉搓着他的鸡巴撸一次,薛单青紫色的肉棒涨到惊人的尺寸,这种情形!没有哪个发育正常的男人可以忍住,每次江北给他手撸,都是灭顶的致命爽感!比他平时还要更刺激。
更令人绝望的是,江北前后进行夹击的性爱让他快要混淆,到底是哪里给他带来了快感。
迟到的吻越过肩膀强势地咬他的唇,身形不稳,江北连同被捆住手脚的薛单一起倒在床上,薛单摔在他身上,要成肉垫了,好重。
薛双陷入极大的痛苦中,他违背了靳老师的意志,他甚至帮外人算计了自己的弟弟,可是越痛苦,欲望就越强烈,性欲是如此罪恶,引导他堕落。
可他无法一个人解决欲望,只能越过弟弟的肉体寻求江北的安抚。
“哥,等,等回儿……”
江北想,兄弟不能厚此薄彼,他努力满足哥哥的需求,可拔出肉穴又被薛单深坐着,强壮的臀压实了无间隙的粗糙性爱,食髓知味的后穴完全包裹住他勃起的肉棒,江北被刺激深吸一口气。
肉棒被弟弟霸占了,薛双夹着腿,疯狂作祟的欲求得不到满足,为什么,为什么迟迟轮不到他?他也需要抚慰,他渴望肉棒贯穿他淫性的肉体,可江北为什么来诱引他又抛下他跟别人做爱?这是卑鄙的行径,让他自怜自艾,独自承受着欲望的折磨。
他不能再被江北轻佻、怠慢的粗俗举动牵动心神,不就是性器,只要是男人就有,他的眼前就有不俗尺寸的一根,可怕的执念产生,他竟然悲催的坐在弟弟高昂的肉棒上解决肉穴的瘙痒,他顾此失彼,把伦理与道德通通忘个干净,只有眼前交合的刺激让他愈发动情。
薛单也彻底失控。
被亲哥和兄弟前后夹击,远远超出了他能接受的极限,口液疯狂分泌,顺着嘴角大量的流淌,三个交叠的男体两两相接,双胞胎兄弟渐渐陷入狂欢的淫乱中,江北又啃又咬,轮流肏到他们爽得难以自拔,裤子上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精液。
江北再次顺从本能,不够,还不够,他吸吮哥哥的舌根软唇,他搅弄弟弟的命根蜜穴,他贪恋柔软多汁的部位……
三只急躁的小兽好奇探寻对方身体的秘密,祈祷外面的狂风骤雨能永不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