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周漫骄横地哼了一声,往后退了半步,踩在他的皮鞋上。
“在国外时,我们还能常常在一块,回了国倒好,见一面都难。”
魏珉泽一改端方沉稳的气质,笑意轻浮,捏住周漫的下巴。
“你是魏斯律的前未婚妻,现在又住在他家,就不怕被人瞧见?”
周漫被迫侧着仰头,冷冷嗔笑。
“当年我还是他的未婚妻,你就敢勾搭我,现在反而怕了?”
“被人瞧见你就娶我呗,和你家那位离了。”
魏珉泽的气息在她脖颈间游离:“只要你帮我把魏斯律从魏氏集团除掉,我立刻娶你。”
“魏珉泽,感情是感情,利益是利益,别和我混为一谈,在你离婚前,我谁都不帮。”
周漫扭动身体,试图从魏珉泽怀里挣脱,却被他俯身一压,后腰抵在洗手台上。
“好,都依你。”
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魏珉泽把水龙头的水流拧到最大。
有人从外面经过,只听得见哗啦啦的水流声。
十分钟后,魏珉泽衣冠楚楚地回到包间。
“抱歉,临时接了个商业电话。”
他冲宾客笑了笑,举起酒杯。
“我自罚三杯酒,给各位长辈谢罪。”
三杯酒后,周漫也满面春风地回来了。
“大嫂,谢谢了,这孩子没有闹你吧?”
“没。”
孟春然干笑两声,就一会功夫,那孩子蹬得她腿上全是泥。
要不是魏斯律及时呵止,那双油腻腻的手就要抹她身上了。
闹了一天,许清安晚上才有属于自己的时间。
她在书房找到独处的魏斯律:“阿律,有空吗?我想谈谈。”
魏斯律眼皮微抬:“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说。”
许清安给他端来一杯蜂蜜水,在他对面坐下。
魏斯律嗓子容易干,说话嘶哑,她每日都会给他准备蜂蜜水。
魏斯律把蜂蜜水放到桌上,“我要给谦谦建立海外信托账户,提前和你说一声,免得日后引起不必要的纠纷。”
许清安心脏一沉,只觉如鲠在喉。
魏斯律这话的意思,是怀疑她日后会觊觎那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