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努力讨老板开心的打工人而已。”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答应你,为什么我需要你的时候不能答应我。”
“又混淆重点是吧?这东西要看需求。
你当时的需求是我这个多面小能手,可我现在的需求不是霸道女总裁啊。”
姜羽贞听到这话,忽然把头抬起来,爬行着和江流对视。
两个人姿势挺诡异的。
江流被扑倒在沙发上,整个人算是平躺的姿势。
姜羽贞下半身跨坐在他身上,上半身支起来与他对视。
她眼圈红红的,但她脸上还是没有表情,高鼻梁上甚至能看见泪痕。
而在这样诡异的姿势下。
新生的眼泪从蓝色瞳孔里垂直下落砸进黑色瞳孔里。
伴随着这滴眼泪降下的还有向下的嘴角。
她抿着嘴。
人和人的哭泣是不一样的。
有的人哭起来是嚎啕大哭,像是天大的委屈砸在心里,把心反复碾压后又塞进烤箱拧了一圈。
有的人哭起来没有声音和表情,需要人用心看。
她垂下头重重的在江流肩膀上咬了一口,仿佛她面对的是难咬的俄国大列巴。
“你好贱啊江流!呜呜呜。”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用力的撕开他肩膀上的衣服,露出深深的齿痕:
“你说如果重新认识一次就不会再走了。”
“有故事?”
“我不要讲!你骗人!你贱死了!”
“我到底答应你什么!”
江流对这个故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用力把姜羽贞抬到一边,改变了这个以下犯上的姿势。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