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哗哗的水声,江流睡眼惺忪的从沙发上爬起来
“你把水放了,鱼活在哪里?”
“在盆里游一会,然后放自来水。”
“鱼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江流踩着拖鞋走过来把管子抽出来,把水倒回到鱼缸里。
“好不容易放的。”
“随便找点东西接水,在落地窗前放一天晒晒。”
“哦,垃圾袋和床单放在哪里?”
“你自己的家你问我!”
“客房的水管怎么抽出来?”
江流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
“你没睡会?”
“你能不走吗。”
“这种家务活去家政公司找个阿姨,一上午玻璃都给你擦锃亮。”
“是你不让我找阿姨的,你说活都留着你做,省的我不需要你了。”
“我真说过这种下贱话吗?”
恢复活力的江流贱兮兮的坐在沙发侧边,对于这种发言不置可否。
自杀这种活都整得出来,说点贱话完全可以接受。
“你就是最贱的!”
姜羽贞整个人忽然扑上来。
江流重心不稳跌落在沙发上,钱袋子则结结实实的压在他身上。
她又哭了。
头埋在江流的胸口处。
“能不干这种自毁冷面人设的事吗?”
“你就是最贱的!”
“我只是个努力讨老板开心的打工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