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心中暗忖,
“可若是徐家的人,为何要鬼鬼祟祟?莫非是冲着我来的?”
他合上《经脉杂症论》,快步走下楼梯。
徐少白正倚在门边,百无聊赖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徐兄,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陈三开门见山地问道。
徐少白一愣,随即摆手笑道:“陈兄弟,你莫不是看书看花眼了?这地方除了你我,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爹可是下了死命令,谁敢靠近藏经阁,打断他的腿!”
陈三盯着徐少白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一丝破绽,但对方神色坦然,毫无心虚之态。
“可……我刚才明明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陈三试探着地说道。
徐少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松:
“你肯定是太紧张了。我爹那脾气,谁见了都得哆嗦两下。再说了,城主府守卫森严,外人根本进不来。你呀,别多想,赶紧看完走人,免得我爹又来找麻烦。”
陈三见徐少白如此笃定,心中虽有疑惑,但也只能作罢。
他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留了。今日多谢徐兄关照。”
“客气啥!我又没挨打!”徐少白咧嘴一笑,“改天再来找我喝酒!”
陈三拱手告辞,转身离开藏经阁。
走出城主府时,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回头望去,却什么都没有。
回家的路上,陈三格外谨慎,时不时停下脚步观察四周。
然而,街道上行人如常,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一切看起来都再普通不过。
“难道真是我多心了?”陈三揉了揉太阳穴,心中仍有一丝不安。
回到家中,陈刘氏正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晒太阳。
听到脚步声,她微微侧头:“三儿,回来了?”
“娘,我回来了。”陈三走到母亲身旁,轻声问道,“小草和小乞丐呢?”
“小草去买菜了,小乞丐一早就跑出去玩了,也不知道要干啥。”陈刘氏笑了笑,“这孩子,倒是越来越活泼了,是个好事。”
陈三点点头,心中却有些沉重。
他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道:“娘,我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陈刘氏问道。
“咱们搬家吧,搬到二喜峰去住。”陈三语气坚定。
陈刘氏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