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轻舟看了看玉蝉红如枫叶的臀肉和被婆子扒开的臀缝,又伸手揉摸几把试了试手感,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两个婆子便松开制住玉蝉的手脚,把肚兜、开裆裤和鞋子重新给玉蝉一一穿好,然后抬着刑凳跟在行刑姑姑们后面出去了。
玉蝉受了家法,知道厉害,更是不敢放肆,撅着个比裤子还要红的大屁股跪趴在矮桌上一动不敢动:“多谢老爷太太赏奴婢家法,劳老爷太太费心管教,奴婢感激不尽。”
“嗯,还算懂规矩,晾刑两个时辰,赐住芳菲院。”不得不说,玉蝉的容貌教养都出乎了万轻舟意料,连初次相看时的畏缩都不见了,几乎处处都合他心意。
江氏指了一个丫鬟对玉蝉道:“绿萝贴身伺候你,再配一个管教姑姑和一个粗使婆子,下去吧!”
“是,多谢老爷,多谢太太。老爷,太太,奴婢告退。”玉蝉爬下矮桌后退几步,这才在名叫绿萝的丫鬟搀扶下蹒跚着离开。
正院外面路口交汇处摆着几个奇形怪状的巨大根雕,绿萝对旁边候着的两个婆子道:“这是刚进门的玉姑娘,才领了家法,责了屁股和后庭,老爷命晾刑两个时辰。”
婆子们板着脸点点头,上前几步一把把玉蝉的裤子脱掉,然后一左一右拖起玉蝉把她架在了根雕上,又扯着她的手脚摆弄几下,玉蝉就撅着屁股双腿大张地挂在了上面,把受责的部位清清楚楚地晾了出来。
这还没完,那婆子见玉蝉安安静静一声不吭,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耳光:“请玉姑娘讲述自己所受家法。”
玉蝉没反应过来,直到挨了五六个耳光才急忙开口:“奴婢今日进门,老爷给奴婢立规矩赏了秋山枫叶,以厚重木板责臀六十至枫叶红,又以木板侧面责后庭六下,晾刑两个时辰。”
玉蝉越说越羞,那婆子却仍不满意,再次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个耳光:“请姑娘吐字清晰,声音大些。”
玉蝉再顾不得什么,用比平时说话稍高的音量喊了起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受了什么刑责。
那婆子这才点了头:“就是如此。若有人问起姑娘为何在此晾刑,姑娘便如此回答。”
“是,奴婢知晓了。”
这里是万府后院往来最频繁的地方,所有经过的人都能一眼看见玉蝉赤裸的红屁股和红屁眼,若是不急着做事的话还可以凑到近处细细打量,看看她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再问问她受了何等责罚,听她仔仔细细大声陈述。
这样的处境实在是窘迫的紧,玉蝉羞得眼角通红,稍有懈怠就会被旁边的婆子抽耳光。
可就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中,玉蝉对于自己嫁入万府为妾这件事终于有了真实感,她是真的有了不嫌弃她的夫君,她的夫君接了她敬的茶,还赏了她家法。
是家法,是只有家里人才有资格得到的。
天色渐暗,两个时辰后,玉蝉已经喊得声音沙哑,口干舌燥,脸颊也被扇得满是指痕,又红又肿。
婆子们把她从根雕上放了下来,绿萝给玉蝉套上裤子,搀着她往赏给她的院子里走。
妾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如果男方上门提亲纳出身好的良妾,大多数都会办几桌酒席,给小妾几分体面,但玉蝉明显不在此列。
她出身微末,又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两次向男方提亲许诺做侍妾,做足了低姿态,就算是一根扁担直接把她抬到给她安排的房间里也算不上怠慢,如今能让她先去堂屋见过夫君和主母全了礼节已经是十分给她脸面了。
这样的脸面,她上一世嫁为人妻都不曾得到过丝毫。
玉蝉心里明白这些,进万府是她死乞白赖求来的,本没敢奢求半分体面。她怕极了贫贱和漠视,哪怕羞人了些,富贵人家的磋磨打骂也是她求之不得的,如今得了几分体面,如愿嫁给了想嫁的男人,住在精致漂亮的大宅子里,还有下人丫鬟可以使唤,已经是从来不敢想象的生活了,受些皮肉之苦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她早已爱上了被责打的感觉。
激烈跳动的心脏逐渐平缓后,玉蝉这才有心思打量万府的景色。
和山村的泥泞土路不同,脚下的路面是青石铺就,干净平整,纤尘不染,即使穿着新换的绣鞋,玉蝉仍担心自己会弄脏了这洁净的地面,同时,又万分庆幸能嫁进这么富贵的人家,还是嫁给前世的心上人,别说做妾了,就是通房丫鬟她也愿意呀!
走廊是木质地板,栏柱上雕刻着精美的祥云百兽图样,稍远的地方还有怪石假山和小桥流水,间或能看见几尾鱼儿越出水面,晶莹的水珠在阳光映射下美不胜收,放眼望去,竟不知这宅邸占地几何……玉蝉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仙境,这是她前世都不曾享受过的富贵!
“东边是府里少爷小姐们的院子,老爷严禁姨娘们踏足,玉姑娘日后还请多加注意,切莫冲撞了小主子们!”
玉蝉心神被绿萝的声音唤回,下意识扭头向后望了一眼,只看到竹林花草和错落有致的院落围墙。
玉蝉笑着点了点头:“这可不敢,以后没有老爷和太太传唤我就只待在自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