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洞的行为稍微遇到了阻碍,诺娃眉头一皱,手更加用力,「喀擦」一声,终於整个狠狠穿透少年的双腕,凿出巨大乌黑的血窟窿。
雪白的双腕穿着一条粗大、浴满血腥气的铁铐,鲜血淋漓的沿着脆弱的手臂流下,衬着肌肤布满的淤黑尤其可布。
诺娃将少年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手铐上,仅靠着粗大的铁链维持住,那副破败的身躯摇摇欲坠,手腕上的窟窿在女人一放手後立刻被扯得更深,几乎可见其下森白的骨头,血开始滴答的滴在地板上。
晴理低垂着头,在血窟窿完全凿出前,就因那副风中残烛的破败病体及剧痛晕了过去,呼吸及鼻息都孱弱不堪,身体此刻几乎全是血。
诺娃并没有打算放过眼前如同血人的少年,她要他清醒的面对这一切,怎麽可能让他就这样晕过去?
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贱种了?
女人拿起冷硬的铁棍,狠狠往少年的左胸膛打了下去。
效果立竿见影,那被覆在薄弱皮肤下的脆弱心脏遭受到这种冲击,爆出的是椎心的痛,那具身体随着力道猛烈的晃了下,少年被逼的费力撑起眼皮,但喉咙却泄不出丝毫声音。
晴理的意识被浸在全然黑暗的痛跟冷,他看不见、也很难听见女人在对他怒吼些什麽,只知道他很疼、很疼。
会伴随他直到死去的疼。
诺娃看着晴理,死死盯着这个似乎只剩一口气的少年,看他隐於斗篷下身体上除了伤口以外的欲痕、布满精斑的双腿、锁骨上的大片吻痕,被吻到肿胀不堪的双唇……
女人看着这些,她只能看到这些,这些男人蹂躏的痕迹在她眼里就是罪孽的证据,肮脏又下贱,尽管少年变成今天这副模样,绝大部分拜她所赐。
少年还是很漂亮,尽管浑身血污,却丝毫无损他从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极致的美,但让诺娃更想要将他摧毁殆尽。
这样诱人心魄的妖孽,本就不该存於世上,更何况他是丝尔特所产下的贱种!
诺娃将他身上的斗篷扯下,晴理身上那些充满情慾的爱痕更是让她怒火丛生,女人看不见少年身体的瘦弱、看不见其上满布狰狞的疤跟青紫,看不见那张小脸极为病态失血的死白,看不见那双细弱的双腿已流满了血。
也感受不到他烧的有多厉害、病的有多严重。
她只想让少年痛苦,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痛苦,最好每时每刻都能清醒着承受折磨,直至死去。
就算晴理实际早已饱受折磨、千疮百孔。
女人拿起了一旁的鞭子,踱步至少年身後,接着恶狠狠的往他背上那道陈旧巨大的疤甩去。
「白白的给人干,你这不要脸的贱货!」
後穴里被硬插入了好几根假阳具,女人将穴扩充到了极致,甚至有一根直插入子宫,少年的肚皮更是夸张的鼓起,每一根都不停的震动着。
女人将那管蕴含着极强媚药的毒药从少年肿胀的乳珠里注射进去。
「我不打算让你活过16岁了,乾脆把你剩余的生命全部消耗掉吧。」
「看着就惹人生厌。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