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折磨那名丝尔特产下的贱种,诺娃?坎贝特一直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跟理论。
鞭子、棍棒、毒药、让他非自愿的被男人们压在身下一次次的侵犯,完全的性虐待……这些都是不错的方法。
对於用鞭子打哪个部位会造成最大的伤害跟痛感,她也颇有自己的一套心得,每当那名贱种被自己毒打到失去意识,纤细身体上巨大又深刻的伤口缓缓渗出血时,她内心的破坏慾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将他压制心脏病的药全烧了呢?
让他无助的看着自己极力仰赖的续命药丸全数融化在火炉中,然後再狠狠灌下一罐毒药给他如何?
效果当然是极好的,他只能抓着胸口拼命的喘着气,痛苦的微弱低鸣着,锁骨上的印记明亮着闪耀,而她只需要在一旁观赏他死死挣扎的丑态即可。
但现在看着这个贱种覆满精液跟鲜血,在女孩肩上垂着头深度昏迷的样貌。
诺娃觉得,该是时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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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里都有吻痕?你可真贱啊。」
伴随一声嗤笑,有如琉璃般脆弱白皙的精致手腕被粗大的铁刺狠狠穿过。
穿透皮肤、刺破血管。
深入骨髓。
细腻漂亮的肌肤绽裂开出血花,骨头碎裂的声音尤其可布,那双铁拷快速染上了浓重的黑血。
铁刺刚插进柔软的皮肤时,晴理黯淡无神的蓝眸只能映出无边血色,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高烧彻底烧茫了他的思考,将他的精神跟力气全数消耗殆尽。
随着疼痛强烈的加深浮出的是茫然,後转为迷惑跟不可置信。
「……——!」
……母亲在做什麽?
我的手……被刺穿了?但是为什麽……
「……啊……啊…」
双腕间传来钻心刺骨的剧痛令他疼的拼命呜咽,但声息却微弱又细碎,他才刚承受一场暴虐的侵犯,身体正是极度虚弱之时,女人却用更极端的手法凌虐他。
——晴理怎麽可能承受得住?疼痛让他彻底无法思考了,恐惧眼前的女人——他的母亲,似乎已经变成一种本能,牢牢锢住他整个人,让少年感到压抑的窒息。
但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越刺越深,不留余地。
凿洞的行为稍微遇到了阻碍,诺娃眉头一皱,手更加用力,「喀擦」一声,终於整个狠狠穿透少年的双腕,凿出巨大乌黑的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