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银子!
全买成那种狗都不喝的水酒?
还要打这些不知所谓的怪东西?
少爷这是受刺激太大了,魔怔了?
他心疼的脸上的褶子都在抽搐,几乎要跪下去。
“少爷!万万不可啊!那可是二百两银子!是咱们方家如今的活命钱啊!”
“省着点用,够咱们吃用好几年的!”
“买那些水酒回来…”
“于伯。”
方寒打断了他,眼神平静的可怕,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威严。
“按我说的做。”
“这些东西,关乎方家日后的生死!”
他的声音不高,却掷地有声。
于伯望着自家少爷。
那双眼睛里,没有半分玩笑,也没有昨日的惊惧。
只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仿佛能劈开一切阻碍的锋芒和自信。
老管家到了嘴边的劝阻,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这两日少爷的变化,宛如脱胎换骨。
或许…真的有什么他看不懂的门道?
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疑虑和心疼都压了下去。
“是!老奴这就去办!”
于伯将图纸小心揣好,“不过少爷,”他临走前还是谨慎地问了一句,“这几样东西如此古怪,若在一家打制,恐引人注目…”
方寒赞许地看了他一眼。
“分开打。”
“找不同的铺子,一家打锅,一家打管,一家打桶。”
“让他们都不知道彼此做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