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武摇头道:“可惜了,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喜欢有啥用,又不是我选妻主。”
说着白若松从自己的酒壶里头倒了一杯梨花酿,刚想浅尝一口,被佘武一把夺了过去。
“你疯啦!你这酒量敢在这里喝?”佘武瞪她,“万一撒酒疯,我跟你说,不到明日,御史台弹劾你的折子就能跟雪片一样飞进御书房!”
白若松知道佘武说得是事实,期期艾艾地盯了那壶散发着淡雅香气的梨花酿许久,终于还是端起了自己的茶盏。
真是要命,真的需要练练酒量了,万一以后被灌醉胡言乱语起来可如何是好?她心里头不能说的秘密可太多了,哪一件都是杀头的大罪。
擅长奏乐的人算是圆满离场了,紧接着是擅长吟诗作对的上前展示自己。
女侍们端来了一张案几,案几上摆着笔墨纸砚,言相开口以“花”为题,那几个小娘子们纷纷围着两旁的锦簇花团踱步,寻找着灵感。
白若松想起曹植七步成诗的典故,倒是有些好奇这些人里面是不是真的有这么有才华的。
佘武见她从刚刚开始头一回丢下手中的玉箸,不再埋头猛吃,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宴会上,笑道:“你这是也想去作诗?”
白若松吓一跳,赶忙道:“别乱说话,我可没有,我不会作诗!”
佘武才不信这鬼话,撇嘴道:“你可是今科探花娘子,圣人钦点的,你跟我说你不会作诗?”
白若松:“科举又不考作诗!”
佘武面色古怪。
科举确实不考作诗,但她真的没听说过哪科前三甲里头有不会作诗的人。虽然她不再反驳,但心里头还是觉得白若松只是因为不想出头罢了。
几个娘子里头,最快的花了一盏茶的功夫,最慢的也只是小一刻钟,就纷纷前往案几提笔挥毫,写下了自己的诗句。
女侍等娘子们都书写完毕,拢在一起,交给了言相评判。
言相和她左右两边的三位女儿都看过了,商量片刻以后,读出了一篇她们觉得出类拔萃的,最后再由众位娘子一道,选出了头筹。
这位头筹,正是左谏议大夫家的姜娘子,白若松认出了她,正是那日她去见佘武的时候,看起来与佘武颇为亲近,对她又有莫名敌意的,穿着雪青色织锦胡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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