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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琼其实和言筠算不上什么熟识的手帕交。
他的母亲还在世,他也还没有上战场之前,倒是有过些许交集还算多的朋友,其中最好的便是后来投河自尽的吏部尚书之子王宜。
后来他上了战场,和这些人的关系也慢慢淡了,况且他们也都成婚了,又要主持中馈,又要绵延子嗣,根本顾不上和云琼联系。
言筠年纪小他许多,却心思沉稳,云琼偶尔回京,也能和他说上两句话。
再多的交集是没有的,因为云琼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是言相之孙,是党争漩涡中的人。
早些年,女帝的皇女们年纪尚小的时候,玉京的气氛倒也安稳,抚国将军府和尚书令家尚有来往,如今恨不得路上遇见了当陌生人。
便是和云琼有过婚约,如今仍然交好的佘文,他也只敢偷偷派人传信,相约于霖春楼的私密厢房。
抚国将军府两代纯臣,云琼是不可能让这个名声毁在自己这个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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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钱财,二为兵权。
至于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民间的威望啊,女帝的偏好啊,在大军压境面前,全都不值一提。
女帝多年以来都偏心和她性子更为相像的三皇女,到最好还不是只能立五皇女为太女。
大桓的兵权,去掉那些零零散散不成气候的,总的分为两大块。
一为守护皇城的大内禁军,二为镇守边疆的云血军。
大内禁军的兵符在秘书省的秘书监,徽姮手上。而云血军的兵符,则在云麾大将军云琼手上。
不巧的是,这两个人都是女帝的左膀右臂,又被其他人戏称为女帝最忠诚的狗。
自皇女们晓事以来,玉京之内的的党派争斗就没有停止过。而女帝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坐稳御座,甚至还架空了言相的权利,倚仗的就是自己的两条狗。
想要抓住女帝的把柄,让她传位给自己选中的皇女,最主要的就是要控制住女帝的这两条狗,让他们倒戈!
可徽姮为大内女官,早早便绝了生育,无夫无女,吃住都在皇宫,在女帝的眼皮子底下。而云琼镇守边疆十余年,回京述职的日子加起来都不足两年,也不给人可乘之机。
至少,在今日之前,言筠是这么以为的。
到底是谁,拿下了云琼这座冷面修罗?
是自己人,但是祖父没告诉他?还是说,是尚书令那边的人?
若只是个中立的,那说什么都要把这个人拉拢过来,若是尚书令那边的人
言筠举起茶盏,遮掩住了自己唇边的冷笑。
若是尚书令那边的人,要么让她倒戈,要么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折页屏风之外,正在举行最后一场比试。
因为作画的时间过于冗长,所以众人都只描摹了一小部分。那些举起的画卷中都有大片的留白,有斜出的枝子上是含苞待放的扶桑,也有垂下的枝条上挤挤挨挨的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