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麽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
佩怡紧皱眉头,也不晓得她是在拼命忍住男人的集体挑逗、还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她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不但是我见犹怜,同时还散发着艳丽绝伦的性饥渴光辉。
男人的爱抚、抽插和啃囓都越来越激烈,她开始时而咬着下唇、时而舔着自己的嘴巴,那对水汪汪的眼眸火辣辣地凝视着老伍,而她那像痉挛般的腰肢和小腹,开始淫荡的扭摆和耸摇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扳在山猪的颈後,她那像是随时都会发出尖叫的性感檀口,不停的冒出了吁吁咻咻的怪声音。
老伍知道她就要弃甲丢兵,但却还是忍不住要来个火上加油,他伸出左手,把中指和食指也挤进了佩怡的阴道里,而且他其余的手指头也邪恶地搔弄着佩怡的肛门。
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和刺激,马上使佩怡的娇躯抖簌簌的发起颤来,她忽然像是语无伦次的闷哼道:「哎呀!喔……我知道了……噢……啊……我认了……喔……老伍……我真的认了……唉……天呐……这太折磨人了……喔……啊……伍……伍先生……饶了我呀……呜……噢……我真的服了你们了……真的……我服了……」
佩怡的俏脸上是一阵红、一阵白的变化不定,老伍看着这个已然被逗弄得六神无主的美艳少妇,心头立即又浮上一个淫秽的念头。他一边使劲地抠挖佩怡的下体、一边紧迫盯人的逼问她说:「你真的服了我们吗?婊子,说!说你愿意让我们干到大肚子、说你愿意帮我们生孩子!要不然今天我们干完你以後,就把你绑在这里任你自生自灭。嘿嘿……我顺便告诉你吧,这座破凉亭其实是私人墓园的一部份,呵呵……谁知道晚上会不会有什麽妖魔鬼怪来找你快活、快活。」
老伍的话让佩怡心中一惊,她不由得望了那些比人还高的草丛一眼,如果这儿真的是处荒废的墓地,她是宁死也不敢留在这里的,因此她马上回答道:「不要,伍先生……我一定乖乖的听你们的话……喔……真的……我真的愿意和你们作……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一看自己的吓唬如此有效,老伍便得寸进尺的说道:「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很听话。呵呵……」
说罢,他便从佩怡的秘穴抽出他那两根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先是将那两根手指头轻压在佩怡饱满的下唇来回按摩,然後再试探性的将指尖伸入美女的嘴里。原本他以为这个举动会被佩怡拒绝,却没料到佩怡却柔顺地张开贝齿,将那两根肮脏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而且她不但吸吮着他的指尖、同时还用舌头舔舐起来。
当那温润滑腻的香舌缠绕在老伍的手指头上时,那种细致而甜美的绝顶快感立刻由指尖传到老伍的胯下和脑海,他亢奋地像头发情的怪兽,一边抖动着他的肉棒、一边狺狺吠叫道:「喔……噢……赞!喔……婊子……就是这样……把你的骚水全部舔乾净……妈的……真是爽呀!噢……骚包……你一定常帮你老公舔老二……技术才会这麽棒吧?肏……真会舔……你这张嘴巴一定很会吃屌吧?」
佩怡并没回答他,因为她依然在满足着那两根贪婪的手指,不过她那流波四转的眼眸,以及那份似笑非笑的神色,不仅有些烟视媚行的风情、甚至还充满了放浪形骸的挑逗。
看到这里,老伍差不多都要脑溢血了,他一面忙着要抽出被美女紧紧吸啜住的手指、一面嚷着说:「喂,排骨,你别再帮她舔屄了,我的老二已经快要涨爆了,先让我爽几下好不好?」
排骨直到这时才回头望了他一眼说:「再等一分钟就好,嘿嘿……急什麽?反正她又跑不掉。」说完,他又转回去继续啃佩怡的阴核。
而老伍眼看排骨还舍不得停止,乾脆也把从佩怡嘴里才刚抽出来的手指头,再次狠狠地插进佩怡的阴道里去乱搅和,不过这次排骨的手动作很大,促使老伍和毛子也只好跟着他加快速度与深度。
佩怡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手臂东推西抱,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而秃子一发现她这个情形,连忙抓住她的腕部将她的玉掌带向他的胯下,就在那须臾之间,只听佩怡像梦呓似的哼道:「喔……好硬……好大……」
老伍清楚地看见佩怡正在用左手帮秃子打手枪,而她双唇微张、星眸半掩,歙动着的优美鼻翼像要喷出火来。那种吸气少、呼气多,企盼着被男人蹂躏的闷绝表情,使老伍再也忍不住的抱着她修长的玉腿便顶肏起来,他发烫的龟头狂乱地冲撞和顶刺着佩怡的大腿和臀部,令美绝人寰的少妇再度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漫哼与呻吟。
就在这慾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排骨毫无预警地用力咬住了佩怡的阴核,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刺骨的剧痛,让佩怡顿时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胡乱挥舞和拍打的玉手,最後是紧紧的按在排骨的後脑上。
然而排骨的致命一击此刻才正要展开,那粒被他从底部使劲咬住的阴核,原本就已经被挤压得快要爆炸开来,但这时排骨就像要把它咬断似的,猛地又是大力一咬,接着又在佩怡还痛得来不及发出尖叫的那一刹那间,他的牙齿便飞快地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啃囓了一遍。
起初只是感到无比疼痛的佩怡,忽然发觉从自己的阴核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也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佩怡才听见自己可怕的喘息和嘶吼尖叫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就像火烧般的饱涨和灼热,然後那份飘飘然的快感回到了自己的体内,随即那排山倒海的刺激与兴奋便被引爆开来。
她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来临,那即将在一群陌生人面前决堤的羞耻感,使她拼命的想要忍住不要爆发出来,但是已经遭人彻底挑逗过的肉体、以及那被完全撩拨起来的燎原慾火,早就击倒了她最後一丝自尊,终於,她再也憋不住地爆发了开来。
一泄如注的阴精,在佩怡歇斯底里的呐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佩怡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久久……久久之後,佩怡那痉挛的小腹以及那大张而开却不停蹭蹬的双腿,才缓缓地平息下来,淩乱的发丝沾粘在唇边,脸颊则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幽怨的双眸定定地看着老伍,似乎在怪罪他使她如此的备受煎熬。
排骨仰头看着泪水尚在眼眶里打转的凄惨美女,一面抹拭着他满脸满嘴的淫液,当他再瞧见佩怡那粒饱受摧残、依旧整个凸显在外的阴核时,他的嘴角马上露出了淫秽而残忍的奸笑,他好像对自己的舔屄技术感到很满意似的说道:「怎麽样?我把你整得很舒服吧?呵呵……我从来就没碰到过像你流这麽多淫水的女人!嘿嘿……可能是你这辈子还没这麽爽过吧?」
佩怡没有答腔,她只是再度凝视了老伍片刻之後,便把她含瞋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而老伍望着这朵鲜艳欲滴的幽谷百合,忽然异常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他这超乎寻常的举动,连佩怡都大感意外地看着他。
但是老伍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佩怡芳心又是一沈,因为才刚温柔地帮她拭去泪痕的这个家夥,却突然用力地托起她的下巴,接着便恶狠狠的对她说道:「我们要开始干你了!记得要好好的浪给我们看,要不然等我们把你轮够了,还是会把你绑在这里,明白吗?」
这些人终究还是粗鄙的色狼而已,佩怡暗中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点头表示明白,但是她心中已经不再有任何期待或盼望着奇蹟发生,毕竟,一个已经被挑逗出高潮的女性,绝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一个进入佩怡体内的人是老伍,他抱住佩怡的大腿一开始便狂插猛抽,既无任何的预备动作、也没有任何的言语挑逗,彷佛就是为了发泄他的满腔兽慾,他粗鲁而用力地不断冲撞、顶肏,而佩怡那湿糊糊的下体,立刻就被他霹霹啪啪的干出了更多的淫水。其实那是刚才高潮爆发时遗留在阴道内的,但也由於有着大量淫水的润滑,老伍那根肥屌才友可能如此迅速地在佩怡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然而佩怡却有些失望地偏过头去,因为只有最笨的男人才会在女性高潮方歇之际才急切地插入,那在阴道内泛滥成灾的淫水,不但会使女人失去被抽插时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更重要的是男人也会失掉自己拥有的优势。就像现在的老伍一样,佩怡在车上帮他打过手枪,清楚地知道他的阳具也许不比自己的老公长,但绝对多了肥胖一圈,只是,老伍却不懂得在她高潮之前便应该上马挥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