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怡的浪叫声就彷佛是帖最有效的春药,只见每个男人都加大了动作、脸上也全都浮现了无比淫猥的表情,而秃子则盯着佩怡那淫水潺潺的桃花源说:「呵呵……好敏感的身体!来,骚宝贝,想爽就多叫几声好听的让我们听。」
秃子的调侃反而使佩怡不敢再发出哼哦,但是她胡摇乱挺的臀部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亢奋,秃子再次呵呵的笑着说:「好吧,看你忍得这麽可怜,我就帮你先解解馋好了。来,兄弟们,上菜了!」
随着他这一声呼喝,佩怡的上半身便被强行扶直起来,形成她双脚大张超过头顶的姿势,而山猪立刻爬上石桌跪在她背後捧着她的双峰轻捻慢揉。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让佩怡不得不睁开眼睛,但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景像便让她吃了一惊,因为毛子、排骨和伍至仁都已经脱下裤子赤裸着下体,不过他们都只让裤子垂落在鞋面上而没离身,佩怡猜想背後山猪应该也是这副怪模样,现在还没宽衣解带的大概就只剩蹲在她面前的秃子了。
才想到这里,秃子也刚好仰头望着她,就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佩怡的俏脸忽地热辣辣的红了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她那临去秋波还是娇羞不堪地瞟视着面对着她下体的那个男人。
秃子的脸上浮出了捉狭的笑容,他饶富趣味地欣赏着佩怡那羞赧的窘态,然後才嘿嘿笑着说:「感觉不错吧?骚宝贝,现在张大眼睛看清楚,哥哥我马上就要开始品嚐你的水蜜桃了。」
秃子用双手轻柔地拨开佩怡的阴唇,然後他伸出舌头在空中做出极其下流的舔穴动作,等到他确定佩怡看明白他的企图以後,他才盯着佩怡那已经变得水汪汪的眼睛说:「很期待喔?哈哈……看你骚水都流了这麽多,呵呵……哥哥我就先让你小小舒服一下吧!」佩怡的脸颊更加馡红起来,但她并未闭上眼睛,她紧张地屏息以待,不晓得这个陌生人将会如何的整治她。
说完,他的舌尖便从佩怡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佩怡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郁闷和羞怯的神色。
伍至仁望着她美艳淫靡的表情,开始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手淫、一边喝令着她说:「不准把头转过去!还有,把眼睛睁大一点,好好看清楚秃子是怎麽照顾你的小浪穴的。」
佩怡乖乖的把头转回来,她星眸半掩地睇视着在她胯间摇动的那颗半秃的脑袋,这个还算健硕的男人正在用舌头探索和品嚐她的小肉洞,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秃子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有戚戚焉。
排骨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个被他们架着强迫舔屄的美娇娘,他嘿嘿淫笑着说:「老伍,等一下要你先来还是我先上?」
「让我先来好了!」伍至仁拍拍秃子的肩膀,然後把架腿的工作交给毛子接棒。
他一蹲下去并未马上就先帮佩怡口交,他先是把佩怡的大、小阴唇都拨开来细细监赏,接着再把她的秘穴整个扒开说:「你们看,这小屄的颜色多漂亮,而且洞口还这麽小,看来咱们的美人儿还没被大支的东西搞过,呵呵……这下子玩起来可更过瘾了!」
所有的眼光都聚焦在佩怡被扒开的秘穴上,那被翻出来的层层粉红色嫩肉,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绝美花卉,不但让众人看得眼珠子差点就爆出来,也叫佩怡羞惭的再度把脸偏了开去。她怎麽也没想到,自己会像个展示在性橱窗里任人观赏的性玩具,毫无遮掩、彻底被暴露出来的女性生殖器,让佩怡的自尊又跌入了更黑暗的深渊。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於使伍至仁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他先是又吸又舔的吃遍美女的大、小阴唇,然後再像哈巴狗般的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佩怡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而初次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佩怡,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
她环视着每个男人的脸庞,忽然觉得这些人都已不再那麽陌生,而看到毛子和排骨那硬梆梆的阳具,更让她觉得自己被架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很快便会臣服在他们的玩弄之下,因为她已经明白,从这群人分工合作的娴熟技巧看来,他们一定狼狈为奸的轮暴过不少女人。
老伍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佩怡的阴核,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小肉豆,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业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不过老伍并不满足,他不仅用手指头将整粒阴核都挤得激凸而起,并且还擡起头望着佩怡说:「有没有被男人咬过这颗小肉豆?」
佩怡紧张的喘着气说:「没……没有……」
「那你今天有福了!」老伍淫邪的说道,接着便把那粒小肉豆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
起初佩怡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老伍是怎麽去折腾那粒阴核的,只见佩怡忽然张大眼睛,娇喘着说:「啊……啊……伍……伍先生……不要啊……噢……呼、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伍先生……喔……老伍……你不要咬呀!」
佩怡的反应使每个人都更加亢奋起来,而她的反应似乎也全在排骨他们的意料之中。这时候老伍忽然站起来和排骨击掌说道:「应该差不多了。」
两个人换手之後,排骨并没把佩怡的阴核含入嘴里,他是一边轻轻啃囓着阴核的顶端、一边用食指去抽插着佩怡的小穴,而下体早就被逗弄得奇痒难耐又空虚无比的佩怡,心里正在渴望着阳具的入侵,因此虽然只是一根又短又细的手指头,却也使她乐得不断挺耸着小腹,拼命地去迎合那让她欲罢不能的戳刺。
排骨知道佩怡的矜持即将完全崩溃,因此他更加卖力地工作起来,这次他让中指去帮忙食指一起抠挖和抽插,而牙齿则啃囓着阴核的中间部位,然後他的舌尖也加入了挑逗阴核的战局。
佩怡发出一声荡魂蚀骨的长叹,她一手反抱着山猪的後颈,一手则一下子像要去推开排骨的脑袋、但一下子却又猛缩回来,那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痴态,让山猪和刚脱下牛仔裤的秃子死命地搓揉着她的奶头。
佩怡终於把那只手按在排骨的後脑勺上,她扭动着极度兴奋的躯体,用一种像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呻吟道:「啊……不要……我不行了……噢……你……你不要再咬了……喔……呜……噱……噱……求求你……快停……噢……啊……拜托……不要再来了……唉……喔……你……不要这麽坏嘛……」
排骨没有理会佩怡的哀求,他只是更进一步地加快速度和力道去享受美女的阴道与阴核;而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的毛子,忽然也伸出中指加入了抽插阴道的行列。他这个举动,使从未被两个男人同时抠挖过秘穴的佩怡霎时惊呼道:「哎呀……不能这样……喔……唉唷……涨死我了!啊……不要再来了……这叫我怎麽……受得了啊……」
毛子和排骨依旧乐在其中的我行我素,不过伍至仁倒是答腔了,他得意洋洋地看着佩怡说:「就是要让你受不了才好玩啊!嘿嘿……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干到受不了那份刺激吗?」
佩怡楚楚可怜的喘息道:「啊……不是……没有……我求求你……老伍……伍先生……我真的快不行了……噢……啊……饶了我吧……伍先生……请你快叫你朋友停下来……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故意反问道:「不要这样,那要怎样呢?」
佩怡带着哭音说道:「随便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这样了……」
老伍当然了解她的意思,但他更进一步的逼迫佩怡说:「既然怎样都可以,你为什麽不自己跟我朋友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