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年咬着嘴唇,他纠结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你和陈修?”
常迟屿面色平静:“就是如白老师看到的那样。”
白瑾年焦急地说道:“你怎么能把自己的声誉和前程搭上呢?”
“白老师我以后不打算留在这里。”
常迟屿打断了对方的话,同时他也暗示到很明显。
白瑾年面色白了几分,他知道这是一种无形的拒绝。
可是这用怎样呢,心长在自己身上。
白瑾年试探性地握住了常迟屿的手,见对方没有什么反应,于是顺势而为坐到了对方的腿上。
“是我不够听话吗?”
“不,白瑾年我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我们俩之间没有可能”
白瑾年堵住了对方的嘴,亲了会后又离开了。
“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听到我不喜欢的话,是嫌我太老了吗?”
“别那么想自己,是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白瑾年你别犯傻了,别对一个对你施虐的人产生好感,你并不是什么。”
白瑾年执拗地看着他,常迟屿无法只好软下声来,试图和他讲道理。
“白瑾年你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别为了不爱你的人犯蠢,如果我真的爱你,那么我就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也不会脱下你的衣服。”
“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蠢货吗?你放心我不会为了身份纠缠着你,只是想让你帮我解决需求问题”
白瑾年咽下心里的苦涩,装作自己不在意,他朝常迟屿吹了口气,脸上是熟悉的媚笑。
“你就当我比较欠操就好。”
“不想笑就别笑,你现在散发出来的气味是苦涩的。”
“你有需求的话我当然可以帮你解决,平常我们也可以试着做朋友。”
“唇友谊是么,那好吧。我接受不了。”
白瑾年还想说些什么,隔壁房间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两人都心知肚明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瑾年询问道:“要去看看吗?”
“不需要,他等会就会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