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迟屿接到许堇绥的短信通知时,整个人都沮丧了。
堇绥:这里有个重患,我今晚不一定赶的回来。
堇绥:抱歉宝贝。
他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喜欢的人是医生,就这点坏处,一个电话就会被叫走,周末也时常没空。
而且两个人的作息完全对不上,有时候他醒过来许医生已经就上班了。
常迟屿叹了口气,他觉得他们的爱情岌岌可危。
随意给自己做了点吃的,常迟屿就准备去洗澡睡觉了。
等他睡着后的一小时,许堇绥回来了,他看着漆黑一片的家皱起了眉头。
尝试唤了下常迟屿发现没有人应他,不免有些着急了。
他推开卧室的门,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令他勉强看清楚了床上有隆起。
许堇绥心下松了口气,他想到今晚自己要做的事,脸上不免有些害臊。
他亲手亲脚的将衣服拿了出来,然后就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澡了。
看着浴室里的身体,虽然皮肤依旧光滑,身材也保养的很好,但许堇绥自己知道,他其实早已年华逝去了。
看着眼角淡淡的细纹,他又不免有些慌,哪怕他做了医美,但总归是治标不治本的。
许堇绥穿上了粉色的丁字内裤,根本都遮不住什么,细细的带子勒进他的臀缝,磨着他闭合的穴口。
回想起自己还没清洁,他又褪去内裤,给自己灌肠。
等都弄好后,他的脸已经染上了几分薄红。
被精心养护的菊穴此时微微翕张着,许堇绥只觉得体内空虚,他夹了夹腿,低低喘息着,然后又将内裤穿好。
他取出了那件衣服,是医生制服加一件肚兜。
许堇绥红着脸,研究了半天才将这件衣服穿好,粉色的小衣上绣着丁香花,将他的胸遮了个大概,他将带子系在了自己的腰窝上。
然后将白大褂一丝不苟地扣到了最顶端,他将自己的工牌带回来了,消毒了一下就将它戴上,
他记得听诊器当时商家也是有给配备的,好像被他收到床头柜里了。
许堇绥扶了下自己的金丝眼镜,他上半身看着还算正常,但下半身却是光着的。
他爬上了床,轻轻掀开被子,然后将常迟屿的睡裤往下拽。
垂软的性器此时正埋伏在黑色森林里,许堇张开嘴将龟头含进了嘴里。
他轻缓地舔弄着,等硬了点后他才又吞进去了一点。
许堇绥的喉咙很浅,还没含一半他就已经难受的泛起了眼泪。
平常常迟屿也很少让他做这种事,他生疏地动着舌头舔着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