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迟屿像挤奶牛一样,奶水从白瑾年的奶孔射出,激溅到不锈钢盆里。
白瑾年听着那声音,红着脸问道:“你要喝吗?”
常迟屿平淡地回复:“用你的奶再做一个蛋糕。”
白瑾年确实奶量惊人,挤出的奶有半盆多。
但看着对方真打算用他的奶来做蛋糕,白瑾年试图劝阻他。
“做两个吃不完的。”
“那做成小饼干,你自己也可以尝一尝。”
……
午休时间,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里看舞台剧。空调的温度也正好,白瑾年就有些犯困了。
他的穴里还插着对方的阴茎,他摸了摸根部的蝴蝶结。
“会不会憋坏了。”
“会,所以白老师要可怜可怜我吗?”
白瑾年娇笑着说道:“我才不会可怜坏孩子。”
“而且你是我的生日礼物,在忍忍吧,到晚上就好了。”
常迟屿吻了吻他的眼睛,只是无奈着说着好吧。但实际上,他的性器已经肿胀的难受了,想要释放出来。
白瑾年把玩着少年的手,有些好奇的问他。
“你会不会讲故事。”
“我可以给你现场编一个,你想听什么?”
“那不要,我想听你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
“嗯……我小时候其实挺调皮的,记得有一次爬树上,然后下来的时候不敢了,还是我小叔叔在下面接着我,我才敢下来,记得当时我还特地拜托他不要和妈妈讲,但下来的我还是被妈妈骂了,我当时怀疑是我小叔叔告的密,后来长大后想了想,大概是妈妈叫小叔叔去接我的。”
白瑾年笑了下,他说:“你是从来都这样叫的吗?aa一声”
常迟屿无奈地笑了下,“是的,从小就这么叫,之前住寝室的时候有外地室友也说过我的口音。”
“那你会唱你们这的方言歌吗?”
常迟屿温柔地给他唱了一段,但白瑾年听不懂,在他的耳朵里自动转化为了:
刚共里~在~外~野鸡屋里~呐诶哇~投~~都呗走呜~急诶能嘿~撒诶里啊诶到嘚呜归i~嘞买够共呗走喂。
“听不懂。”
“就是难道你不知我爱的只有你而已……”
白瑾年等着他说完,然后捧着他的脸献上了一个温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