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阳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早上六点了。他微微动了下身子,只觉得下体没有了知觉。
昨晚他们爽完就保持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想到小屿射了乱七八糟东西还在他体内,他就觉得有点糟心。
更别提对方软下后依旧不容小嘘的家伙还插在自己的穴里堵着。
余阳本来是想把他推开,这家伙睡着后整个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常迟屿微微动了下他就又不敢了,他听见少年像是说了什么梦话,但太过无厘头,让他摸不着头脑。
而在睡梦中的常迟屿见到了,和平常都不同的余阳,对方色情放浪极了。裸体穿着围裙便在外面的厨房做饭,屁股还是肿的,中间的菊穴也被人插烂了,开了一个圆圆的小黑洞。
常迟屿看到梦里的他,十分自然的就将性器插了进去。将手摁在老旧的红色格子围裙上,隔着一层布料就开始揉捏他的胸部。
把余阳操的弯下了腰。
而现实里,余阳也确实在他身下被操干着。他无意识的挺腰操干着那口红肿柔软的菊穴,余阳死死咬住嘴唇,筒子楼的人在早晨六点基本都醒了,传来极具烟火气的声响。
这房子隔音不好,让人听见了,他怕是在这也是呆不下去了。
但身上的少年无知无觉,没轻没重的操弄着,余阳只感觉他在顶着自己的胃。他难耐的摸着肚子,对方性器的形状在他肚子上隐约显出,更别提他还装着一肚子的水,随着操干好像带出来了些,余阳只能又抬高了点。
底下的穴传来噗呲噗呲的声响,余阳感觉快感从底下攀升,他的膀胱积蓄了一晚上的水,他怕自己被少年干到失禁,就连忙拿手堵住铃口。
他两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无声承受着这波晨炮。
他看着时间从六点到了六点半,身上的少年终于释放了出来,但随之而来的又是那滚烫的水柱。
余阳不可置信,射完后又尿,这是谁教他的?!
而睡梦中的常迟屿只觉得对方格外的温顺耐操,他觉得对方的穴湿热的紧,出完精后,他感觉到了尿意。
于是……
“余阳哥哥,你想不想成为我专属的□□□,我可以□在你的身体里吗?”
常迟屿觉得梦中的自己也太不要脸了,可偏偏余阳还答应了。
看着余阳努力夹紧自己的肛门,防止那些污秽流出。
他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崩坏,好兄弟被自己操了,还要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
他拼命想让自己清醒过来,于是他看到……
余阳清秀的脸上布满了爱欲,眼眸里含着水,被近乎对折操干还乖乖地抱着自己的腿,而自己的性器现在还插在人家菊穴里,他被此景刺激的往后跌。
性器也从穴里滑了出来,他看着那个因为长时间充斥异物的穴口,开着一个圆圆的黑洞,菊花疯狂收缩着。
余阳感觉身体里的液体正顺着那个口子往外流着,他面色苍白,嘴唇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