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掉到了沙发的地板上,常迟屿将他捞进自己的怀里。
白瑾年被裹成了蚕蛹,气得脸都红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带着愤怒和一些道不明的委屈。
“干什么?又要戏弄我吗?”
看着面前依旧鲜活的白瑾年,他的内心只有庆幸,庆幸自己还未酿成大错。
他将手轻轻覆上白瑾年的眉眼,对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常迟屿沙哑着说道:“幸好你没事……”
白瑾年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脾气不好,现在也在气头上,于是说出的话也难听。
“发什么神经?搞的好像你多委屈一样。”
“把我放出来,快点。”
常迟屿松开他的被子,下一秒一个巴掌就迎了上来
白瑾年没收着力,他的全部怒火都积聚在了这一巴掌上。
常迟屿被打得偏过了头,他的脸迅速浮肿了起来,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在上面。
白瑾年有些愣神,他没想过对方不会躲。
常迟屿顶了顶腮帮子,被打的那块火辣辣的疼着,嘴里也有点血腥味。
常迟屿轻声开口,“消气了吗?很抱歉,是我昨天做的太过分了,你想什么补偿我都可以满足你,或者你要是不想继续了我们也可以现在就解除合约。”
白瑾年眼睛一转,现在解除合约那他这一周都岂不是白白受辱了。他想起了之前的壮志豪言,于是他开口道。
“从现在开始我当主人,你当奴隶,有问题吗?”
常迟屿点头应了声好。
白瑾年用脚轻轻踢了踢对方小腿,带着些娇蛮。
“我饿了,想吃饭,要你亲自去做。”
常迟屿站起身来,俯视着他,对方衣裳大开着,露出了大片风光,神情又活像只高傲的猫。
猫主子。
他在心里默默说道。
这才是比较像样的,对方理应就是如此。
常迟屿乖乖地进了厨房,他其实不是很会做饭,唯一会的几样也是从余阳那学来的。
想起他的朋友们,他的思绪变得多了起来,毕竟自己已经八天没有去过余阳那了,不知道他一个人能不能吃的消,苏隅安情况有没有好转。
常迟屿的思绪又飘忽了起来,他想是不是应该再买张床,白瑾年睡在沙发上也不是个事。
他在冰箱里找了找,发现没有什么菜,但煮碗面还是够的。
将虾清洗了一下,去头挑虾线,然后在煎了个蛋,另起一小锅开始煮面。
等他将面端出来时,白瑾年正在百无聊赖的看着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