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嗯~是前调雄馨温润,中调上头,后调经久不衰,这就是熟男的味道~比我最近玩的那几只公狗舒服多了,就喜欢烈犬一次次给叔带来新快感!”
说完常伯不知道从哪里扯出一条黑色裆部窄小、有两条细带连接的臀部镂空的内裤,是欧阳炎没见过也不会去了解的东西。
翻开后常伯把裆部捂住欧阳烈的口鼻,让他在假性高潮状态下被动呼吸着内裤裆部里的气息。
在门外的欧阳炎拳头都硬了,这条内裤是他老爹的!很小的时候老爹经常穿着运动,两个圆润的翘臀就暴露在空气,薄而透气的裆部黑色三角面料也包裹不住他老爹硕大的分身。
每次他老妈还会说欧阳烈注意点,但欧阳烈都会说“都是男人,他迟早要长大,这有什么见不得的。”
欧阳炎也就没在意,那时候他老爹对他的感情真的不像是父子情,更像是成年男人对一个捡到的孩子所进行的、迫不得已的赡养,欧阳炎只感谢自己年纪特别小根本不懂这些,还是小小个就懂这些他一定恨死他老爹,恨到入骨的那种。
但老爹在自己考上高中后就换了个人…加上现在老爹还被常伯这个死肥猪“欺负”,欧阳炎自然是要站在自家人这边,他也想冲进去,只是这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嘴巴也没办法张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爹被常伯各种折磨玩弄。
“叔还记得以前你穿着一条屁股镂空的三角裤,滚着求叔再给你一次机会,咋地?现在生了狗崽子就忘了主人了?”
“没、没有忘啊啊啊…主人…主人…让我射、让我射呃啊啊啊…好胀啊啊啊…呃啊啊啊!”
“现在知道求主人了?叔还不懂你?和以前一样,嘴巴上硬得很,其实这鸡巴一硬,后面这小骚穴一捅,你这嘴巴里话要多下贱有多下贱…嘶呃…妈的,你后面又夹叔,就这么想射?”
“呃、呃啊啊啊…是、是的…求主人让烈犬,让烈犬射出来…鸡巴好难受…好想射…骚逼好多水,被主人射满了啊啊啊。”
常伯用手掌托着欧阳烈带着薄须的下巴,在手掌心摩挲,体验这些年欧阳烈的变化,感受和大学时期不同的触感,毕竟欧阳烈在常伯这里从大一被玩到大四,可以说被玩烂玩透了,身体各种地方该玩的都玩了。
欧阳烈的黝黑粗鸡巴不听从大龟头上冒出淫水,因为鸡巴硬梆梆挺着,淫水大部分顺着鸡巴流到床单上,有的顺着鸡巴腹部流到根部和阴毛丛里,说明欧阳烈的前列腺一直处于高潮中。
但常伯早就停下了抽插,只是把鸡巴滞留在欧阳烈的体内,想要免费感受直男人夫爹的直肠温度和触感。
欧阳烈是他的所属物品,想要留多久就多久,这一点可是“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的,连欧阳烈都不可以违反的“合约”,甚至可以去警局和法院公证它的合法性。
欧阳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些没有过印象,和他们书本上学习的知识完全不搭边,男人要被持续操干前列腺才可以流这么多水啊…他爹怎么都没被嘲了,鸡巴还一直流那么多鸡巴水?
难不成真和书本上说的一样,只有极致的骚逼才会这样,被操爽以后,鸡巴抽走了他也会疯狂流水挽留,像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在扒开自己的逼喊着“客官我还有水!还可以再被操!”
他爹怎么这样…心目中那个伟岸的男人似乎出现了脆弱的缝隙,欧阳炎实在没办法把自己老爹的形象和这个正在发骚、鸡巴巨硬却没办法喷射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他这个年纪当然不知道,完成这一切的,除了他老爹欧阳烈在大学时期加入的“性爱训练部”练就改造的各种性癖和反应,还有常伯脖子上戴着的那颗迷你小玉玺。
也许欧阳炎注意到了,但就把这颗小玉玺当做了一般装饰,他在好多次同学聚会上都看到一些大叔或者阿姨带着这种玉玺,以为是什么时尚的潮流搭配,也没往其他方面考虑,只是知道在聚会上这些人群喜欢聚在一起,拿着手机对着他们和他们的父亲来回拍摄。
那种拍摄带着一种让人很不舒服的凝视,一开始只以为是在记录他们的欢乐,但哪有记录的时候面露猥琐笑容的?
他们不像是来参加初中的毕业典礼,更像是一群逛街的富贵人家,而真正的商品反而在餐桌上,他们明明是聚会的主人公,却像是一件件商品被人惦记。
期间也有初中同学提出了抗议,但他们的家长都会第一时间制止,用各种荒唐的理由来搪塞,包括自己的老爹,欧阳炎还记得老爹对他说的话。
“阿炎,叔叔阿姨们包…赞助了这次聚会,所以你不要丢我的脸…也不要丢自己的脸。”
但出去买饮料的时候,欧阳烈换了个语气。
“阿炎,一会儿回去…你就当听老爸一句话,别太…别太出色好吗?”
“啊?啥意思?”
欧阳炎觉得他老爸讲的话怪怪的,但欧阳烈又不敢讲太多,一直四处张望,如囚禁在铁笼里受惊的雄狮,老感觉被人监控。
但现在站在屋子外的欧阳炎一下子想通了,他老爹那个时候是为了保护他,不能太出彩就不会被那些油腻的中年富人看上!!!
怪不得当时的宴席,老有家长和那些达官贵人出去,大多数都去了厕所或者其他小包间,所以他们…他们也是和自己老爹一样,被各种和常伯一样的油腻中年猪男和肥胖虎欲贵妇们肆意玩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