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铁路的相关定价,在西疆府衙的官员看来,对将来的铁路定价有着一定的借鉴。
关佩玉赶忙躬身一礼,开口道,“回禀主公,按照一辆车头拉动五节车厢的载人来算。”
“根据工部提供的测试数据,火车从宝通城外到码头这段距离,需要烧煤大约八百斤。”
“除开匠人开支与机车研究制造的投入,仅仅计算一趟烧掉的燃煤。”
“每个乘客需要收取四个铜子才能够保住燃料成本。”
吴勉这时也说出自己的看法,“主公,下官以为,每个人按照十个铜子收取,货物也按照一石十个铜子。”
“毕竟,需要乘坐火车往返码头与宝通城的大多数都是商人。”
“这点开支,对他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南宫岳也赞同地点头,“吴尚书此言甚是。”
“毕竟,没有几个老百姓会随意坐火车。”
“而且即便是这个价格,也十分划算。”
唐风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反而问道,“目前城中粮食什么价?”
关佩玉赶忙回道,“粟米和小麦一斤八个铜子,粳米一斤十二个铜子。”
唐风闻言,忍不住开口道,“眼下正值秋收,有新粮产出。”
“这粮价不仅没有降低,粳米的价格还涨了啊。”
他也知道,粮价居高不下的主要原因,还是源自于外部环境的动荡。
“若是一石收取十个铜子,这等于变相的让粮食涨价了。”
关佩玉这时赶忙纠正道,“主公,这账不能这么算。”
“即便是让他们自己运输也是需要成本的。”
“暂且不算工钱,商人自己运送的话,这一路上人吃马嚼都是成本。”
“看上去没有花费多少成本,要是细算其中的隐藏成本,其费用比收取十个铜子运货还要高。”
“比如时间耗费,板车与马匹、人员的耗费,比如雨天途中板车翻车的可能,等等……”
唐风听完关佩玉刚刚一番解释,他也明白自己刚刚进入了思维误区。
他赞同地点头道,“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