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唇瓣,有些无力地回旋道:“此处是混祭宗内,还是去外边、唔啊……”
似乎是等得有些不耐烦,褚箐稍一垂头,指尖在膝上轻点几下,身上就又散出丝缕信素。
仍是稀薄的气味给得极为吝啬,对于江烆却堪比催情烈药。
他身后穴道在久无抚慰的情形下欲求不满地翕张开合,溢出淫水,浸湿内里亵裤。
前端自不必说。
翘挺茎身早将衣袍顶出个鼓包,前端分泌的腺液一刻不停地向外溢出,渐将深色衣物也打湿。
“这样的反应……你能走得到地?”褚箐饶有兴致地看向他,见人果然歇声,又道,”再不过来,我可走了。”
江烆的喘息了下,终是在头上劈落的催促之中,紧抿双唇,颤抖着托起黑布,绕向脑后,规整系了个活结。
而后慢慢塌下腰身,摆出个跪地爬行的姿势。
在自己最熟悉的宗门卧房内,视觉被剥夺,又被迫摆出这般畜类姿势的感觉太过刺激,险些让他找不到方向。
褚箐也不出声,只间或收紧手中银链,扯着他乳尖,逼他向前。
痛意与痒意交缠起来,轮流占据上风。
江烆乳尖几乎发麻,偶尔传来尖锐快感,激得他浑身一颤。
被牵引前进的身躯昏昏沉沉,脑中渐渐失了判断能力,全凭感觉,向前行进。
直到撞进褚箐腿间,才猛地回神。
那蒙眼的黑布已汗湿了大半。
褚箐伸手,掐上他下颌位置,稍一用力,扯着人起身向前,迫使他在趔趄的动作中张嘴。
“舔吧。”
不同于江烆下身的狼狈亢奋。
褚箐胯下的茎身甚是平静,软趴趴地蛰伏着,没任何反应。
江烆没半点经验,又失了视线,整个人紧绷得过分,动作就更显青涩无措。
淡粉舌尖颤巍巍摸索许久,还未凑到那茎身上边。
褚箐被他笨拙气得发闷,揪着他发根将人抵到正确位置,没好气道:“这都找不到位置么?”
“唔嗯、哈……”找到茎身的舌尖这才轻浅舔舐起来,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过前端。
“呼——”终于有点感觉的褚箐松了口气,又继续指点,“收好牙齿,含进去。”
闻言,江烆的动作有些微停滞,却只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