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抬起眼皮,看了同事一眼,“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同事眼神凶恶,继续吓唬他们,
“你们确定要这样?列车长生气了,你们以为自己还能待在这里?身体不舒服也要去说一声!”
不去不去。
这些白班同事晚上从来没有出现在客运车厢,熄灯后,列车长也没有出现过。
很可能,这会不能离开办公室。
温黎脑袋沉得很,闭上眼睛休息,不管同事说了什么,她就一副摆烂的态度。
同事眼底怨气翻腾,转向另外几人,
“你们呢?工作守则里写了,认真完成工作,听从列车长安排,你们要违背规则吗?”
它的声音调子拖得很长,说话时脸凑得很近,那种绝非活人的冰冷温度,瞬间直扑面门。
卢熠脸色白了几分,在他和付思思的视线里,旁边温黎直挺挺躺着,没有一点呼吸,俨然也成了一具尸体。
心里总有个声音催促他们,赶紧同意,去跟列车长解释清楚,扣点考核分就没事了,不去事情会更严重。
好几次他们都想站起来,又硬控住自己坐回去,最后干脆学温黎,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管。
这样同事就放过他们了吗?
当然没有!
闭上眼睛也能看见,耳边催促的话语反而更清晰,两个人脸上平静,手指因为紧张用力得发白。
他们快被逼疯了,到底什么时候才天亮!
温黎躺在一侧,半梦半醒间,她看见自己走在一个阴暗,破败,没有一丝光亮的老建筑里。
窗外有树影,风吹动时还有沙沙声,可就是感觉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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