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端一下午杀鸡都杀麻了,二十四只鸡全杀了。
自打最初养的鸡生了蛋,顾七七就用小型孵蛋器自己孵小鸡。
来来回回可不就攒下这么多。
全部收拾好,晚上就炖一只。
剩下的全放仓房大缸里冻上。
当然,大缸上面有木头盖子,盖子上还压了一块大石头,就怕黄鼠狼偷吃。
晚餐就是小鸡炖榛蘑加粉条。
顾七七用机器做了很多红薯粉,够吃很多年了。
又炒了一个醋溜白菜,熬了一个萝卜汤,烙了几张葱油饼。
顾七七每次看到陈端大口炫饭都心疼不已。
都是肚子里没油水给闹的。
早在下雪前,她就趁着半夜给各家各户送了红薯,每家二百斤。
家家都不敢生张,都以为只有自己家有呢,顾七七也是偷笑。
只要村民不在她眼前饿死,她就心安不少。
她也想多帮助些人,可是无能为力。
一是粮食没那么多,二是没有介绍信她能去哪儿,也就步行多走走周边村子。
她并非菩萨心肠,也难渡众生悲苦,但求见他人坠于深渊时,不做背过身去的看客。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
因为本村和外村都有联姻,互为亲戚,不会真看着他们饿死。
那种特别极品的人家还是占少数,而且现在的村长权利很大,闹不出大事。
陈端这次在家待了小半个月,补得油光水滑的。
坏处就是,她晚上被折腾得欲仙欲死。
好几次顾七七都担心炕造塌了。
“七七,我都不想走了。”陈端喘着粗气还不忘给顾七七捋着额角汗湿的头发。
顾七七多会倒打一耙。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真让你退伍你才不愿意呢?”
“嘿嘿!还是我媳妇了解我。”陈端真没不好意思,笑的一脸荡漾。
这是吃饱喝足了。
“你也看到了,咱家不缺钱和粮食,你不用操心家里,自己也别太节省。”
陈端没接话,只是摩挲着顾七七光滑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