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孝生悄悄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问题母亲也和自己说过。
“当初母亲和离的时候,对父亲恨之入骨,父亲的来信,母亲一直都没拆。
一直到父亲去世之后,母亲想了很多才想到这些信。
那时候再拆开,已经很多年过去了。
家母只是一个内宅妇人,对这些事情知晓的并不多。
也是在前些日子,京城的百姓都议论工部那些官员贪墨的事情之后,母亲才想起来这些信件上的事情。
她和微臣说了一嘴,微臣这才反应过来这里面有大事情。
微臣不敢隐瞒,这才来回禀给殿下。”苏孝生慢慢说道。
太子哦了一声。
他看了眼那些信件,又看了看紧张哆嗦的苏孝生。
“你……倒是忠君,起来说话吧!
也就是说你知道这些事情,但是除了这信里说的两个铺子之外,没有其他的证据是吗?”太子继续问道。
苏孝生想了想,点了点头。
“是的!但陛下可以让人去查,林平这么多年来,被罢职后又起复,都和河道总督有关。
即使二次罢职之后,林平依旧和河道总督来往密切。
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利益来往。
殿下,微臣不敢撒谎。”
太子嗯了一声,然后慢慢起身,随后就踱到了苏孝生的面前。
苏孝生不敢直视太子,赶紧低头。
“你这么忠于朝廷,忠于大渝,孤一定会赏你点什么的。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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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
说吧!你想要什么?”太子看着苏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