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累了。
张建平答应一声,连忙打听了一下,找了一个蹬三轮的,把两人从火车站,又拉去了汽车站。
等了一个半小时,那辆小客车才发车。
又辗转三个小时,天都黑了,才到了小县城的汽车站站点。
一路上,娄晓娥都快被车上的气味给熏吐了,幸好是秋天,开窗通风还好一点儿,不然她根本熬不住。
到了地方,娄晓娥整个人也萎靡不堪。
“娄老板,到了。”张建平过来提醒。
娄晓娥这才强打精神起来,在张建平搀扶下,下了客车。
“是娄老板和张老板吗?”刚下车门,就有两个人迎了上来。
娄晓娥浑身难受,没接话,倒是张建平,热情洋溢:“是,我们就是,你们好。”
“好好好。”对方也挺热情。
“东西交给我们吧,上车,今天晚了,我们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有什么事儿,明天休息好了再说。”
说着,对方就把娄晓娥和张建平带着的几件衣服,给接过去,然后带着两人,出了汽车站。
汽车站外,有一辆骡子车在等着,上面铺了稻草。
娄晓娥累坏了,人又难受,也顾不得条件简陋,枕着衣服,躺在稻草上,闭目养神。
一开始,她还听着张建平和对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后面她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骡子车,已经停到一处院子里。
娄晓娥被迷迷糊糊的搀扶到屋里,躺下继续睡了。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
只是她睁眼以后,屋里静悄悄的,就剩她一个人了。
一开始,娄晓娥还没当回事儿,以为别的人都出去有事儿了,或者是怕打扰她睡觉,所以才留她一个人在这屋里。
可当她起来,准备去开门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门是从外面锁着的。
这下,娄晓娥有些惊慌了,赶紧呼喊:“张建平?张建平?!”
“你在外面不在?说句话啊?”
可外面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