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桦愁瞪他,沈渚不敢再说,只好慢吞吞地递出解药,“师…”
他还没解释怎么用,解药就被沈桦愁一把抢走,沈渚再抬头,沈桦愁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渚小声嘟喃,“这药口服是春药,抹在阴茎上就是解药,师父。”
可是师父早已听不见。
沈桦愁借着原身的记忆一路跑去了冷宫,魏池浔刚吃完饭,见他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皱了皱眉。
估计又是来羞辱他的。
魏池浔攥紧了拳头,“大公公有事?”
春药已经吃了!果然还是来不及了。
要是发了狂可怎么办?
沈桦愁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的皇子犯了难,受那么多欺负,居然还长这么高!还有腹肌!
这根本就不科学!
魏池浔长得星眉剑目,穿着朴素却满身贵气,沈桦愁犯着难又不自觉羡慕嫉妒了起来。
“没事不能来这儿了吗?”沈桦愁学起原身的派头,清冷白皙的脸上带着些狠毒。
这么好看的人却有这么恶心的眼神,魏池浔厌恶的强忍着怒气,“大公公您随意。”
有朝一日,他一定也要让沈桦愁给他跪下,摇着尾巴求饶,吃狗食。
一想到那个场景,魏池浔就感觉到自己有些热,下体突然涌上一阵热浪,魏池浔深吸一口气,人有些不稳。
这是怎么回事?
沈桦愁给他下了毒吗?可恶!
他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了才好!
魏池浔看着眼前来扶他的沈桦愁,一把推开,“滚!你干了什么?”
沈桦愁知道他毒发了,被推开后就立刻把解药递给了他,“你吃了这个就好了。”
魏池浔差点笑出声,手指扣在桌子边沿,青筋暴起,“大公公当我还是三岁孩童?”
他好恨啊,在一个太监面前有了欲望,还要被他所羞辱,当他是个傻子般戏弄。
解药?下毒的会给人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