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甚至连雪睫上都沾满了凝固的白浊,清冷昳丽的五官被浊液遮挡的像是蒙了一层雾,绝望失神的瞳孔在看到她身影的那一刻骤然聚焦,他惊恐地朝她做口型——‘快跑!!’
来不及了,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随手扔在地上,眼睁睁看着肥胖男人带着手下朝那身影走去。他仿佛已经能预料到那少女的悲惨结局,微微闭目垂落下一滴清泪。
他对那身影有些印象,她不是第一次路过这里了。他记得初见时他也同现在一样,被人大肆亵玩着。
那时他听见有人路过的脚步声,下意识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在发现那身影窈窕纤细后,他就立刻收回视线——她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被他拖累。
直到今日,他再次见到了她,可她这次竟然傻到走进巷子里。
自有记忆以来,他从未收到过任何人的善意,只有无止境的凌辱和亵玩。
不行,他不能看着她因为善意而被欺辱,他已经腐烂了,可她不应该像他一样。
哪怕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他还是蠕动着破败的身躯一把抱住肥胖男人的腿,声音极为沙哑,“大人,小贱货骚穴里好痒,求您让狗肏我……”
“滚开!表子!”肥胖男人被他扑的一踉跄,见挣脱不开,扯着他的白发就要把他的头往墙上撞——
瞬间,浩大的威压无形中浸满了整个小巷,肥胖男人冷汗直流,像是被不可名状的庞然巨物盯上。他抓着男人头发的手战栗着放开,青年又摔回了地上,却没觉得疼,像是有一阵风拖住了他。
“这位、这位大人,您——”肥胖男人终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远不是他能惹的,他惊恐地开口,可话还没说完,空间一瞬扭曲,整个巷子里的人眨眼间尽数消失,除了狼狈倒在地上的青年。
美人一抬头,就看见那黑袍之下泛着森森银光的双眸,眼神平静无波,四周的杀意却几乎压得整片空气都凝滞了。
青年不敢再看,颤抖地伏下头,“求、求大人留骚奴一条贱命,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您别杀我!”
大滴大滴的冷汗滴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突然,强悍的威压消失,他恍惚间听到她一声轻叹。
悬空感传来,他被那道纤细身影一把抱起。他生的高瘦,可女人抱着他时,竟没有一丝吃力。
青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腥臭黏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黑袍,有些慌乱,“大人,我身上脏……”
女人不搭理他,观察了下四周,几个闪身来到了一间公寓前。
在“垃圾星”上,能住公寓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根本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一动不敢动,生怕哪个动作就触到她的忌讳。
见女人抱着他走进公寓里,他瞬间明白了为何女人独留他一命,他试探着开口,“大人,求您给骚奴一点准备的时间……”
经过那些人几个小时堪称虐待的凌辱后,他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两口大张的肉穴和尿孔都失去了知觉,失禁般往下淌着水液,他不用猜也知道他的穴肉此时一定松软无比,怕是不能给这位大人很好的体验。
“明天可以吗大人?明天我一定能恢复好,求大人可怜可怜骚奴。”他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些侮辱性极强的词汇。
女人黑袍下的眼睛已经恢复乌黑,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将青年放入浴缸里,不过片刻,就有水温恰好的水流快速注入浴缸。
“自己洗干净,还能动吗?”女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冷淡,带还着些少女独有的清脆——年龄应该不大。
他赶紧点头,却不安的抿起唇。怎么办,看来大人今天晚上就要用他,他得赶紧让穴肉恢复紧致……
女人退了出去,青年躺在温热的水里,还觉得这一切有些恍惚,像在梦里一样。
他本来已经绝望地做好被狗肏的准备了,她却在关键时刻突然出现,救下了他。念着这份恩情,无论她之后想要对他做什么,想要怎么玩他,他都会尽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