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两个人也是一左一右,谁也不理谁。
实际上——
【杳:你确定这个方法奏效?】
【大龄弟弟:掩盖一个矛盾最好的办法就是制造一个更大的矛盾,只要咱俩“不和”他们肯定会劝和,多半我哥就忘了我喊他小登的事了,祝我逃过一劫吧!】
【杳:青屿哥也没那么可怕】
【大龄弟弟:跟你们夫妻俩说不清(大哭)(大哭)】
梁哲从后视镜瞥了好几眼,看见后座两个人时不时眉来眼去,顿感不妙。
这两位祖宗凑一块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去年暑假,两个人一起“折磨”宴青屿养在山顶别墅的那只拿破仑,一大早起来给一只猫上早七,还有早训、午训、晚训,搞得跟军训一样。
导致现在那只拿破仑见到他俩跑得比豹子还快。
在宴青屿出差回来的那一刻,拿破仑把他的西装裤都抓烂了,非要呆在他怀里才肯停息。
车稳稳停在地下室。
宁雪杳降下车窗,视线法的拨弄被一直修长的手捏住腕骨,撩得人脸红心跳的低沉嗓音攀附耳边,“这么想和它见面?”
“你都和我……见了,我也要见你的。”
平常他有反应,基本都会避开触碰她,然后趁她睡着了去浴室。
认识这么久了都没见过。
有什么好害羞的?
“可以,不过,你得负责哄它。”
哄他?
宁雪杳还在想这个“ta”究竟是什么意思。
视线里,金属卡扣被扣开,慵懒地挂在两边。
她细腻的指尖被他带着覆上去,视线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他吻住了。
视线里什么也看不见。
但触感很滚烫、突兀。
甚至在某一刻,突然就握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