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棒球棍反反复复在她掌心磨蹭……最后重重一挥,“像这样,他们就不敢跟着你啦!”
宁雪杳抿着唇,受不住地靠在他的肩头。
樱粉色的唇被她咬得发红,跟鸽血红宝石一样红。
她小声地在他脖颈边哼哼唧唧。
宴青屿尽量保持呼吸平稳。
藏在西装布料下的肌肉早就紧绷到了极致。
腿上收了几分力道,最后几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肩上的小宝贝哭了。
泪水浸润他肩膀上的衬衫,西装裤上更是浸润得透彻。
她趴在他肩头缓了好一会儿,呼吸声一下比一下轻。
而他的呼吸却一下重于一下。
掌心拍拍她的后背安抚着她,嗓音低哑得不行,“还奇怪吗?”
“嗯。”
“嗯?”
宁雪杳脸蛋红透了,不肯从他肩膀上抬起,嗓音堵在喉咙里嘟嘟囔囔,“穿着不舒服。”
“我让……我去给你买新的。”
缓了一会儿,宴青屿将她放回位置上,从副驾驶取出薄毯给她盖好,“再忍几分钟。”
宁雪杳用小毯子把自己裹成蚕蛹,脸颊面对车窗,没看他,累得闭上眼,只轻轻“嗯”了一声。
等他走后,宁雪杳渐渐冷静下来。
其实……青屿哥还是没变。
一如既往对她超级耐心,会照顾她。
而且,刚刚,他说那是她对他有欲的表现,那他呢?
是不是也对她有欲?
待会儿要好好问问。
如果他们都对彼此有想法,这样是不是就是恋爱的开端?
晚上回去问问芙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