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刚才,她脑海里想的是——
但其实和青屿哥接触这么久都没事。
她不排斥他的触碰。
而且,他另一只手还在她另一只手的掌心里。
宴青屿松开了和她交握的手。
宁雪杳突然觉得手上凉凉的,无意识地动了动,追着抓了上去。
握住他虎口处淡淡的牙印。
这是她刚才咬的。
她现在知道刚才一直绕在心尖的奇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她好像,有点喜欢……
宁雪杳好奇地朝宴青屿淡笑,松开另一只握着他指节的手。
她解开安全带,折腾地面朝他半跪在座位上,两只手去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用了些力气抓过来,低下头,朝着淡淡牙印的虎口,咬下去。
果不其然,心里又窜出来奇怪的感觉。
虽然奇怪,但是很新奇,不会让她觉得不开心。
借着这个动作,宴青屿顺势掐住她的脸颊,指腹传来又软又热的触感,呼吸全部喷洒在他虎口上方。
他嗓音却平淡无奇,“松口。”
宁雪杳听话地松了,但抓着他手腕的两只小爪子还没舍得松开。
脸颊虽然被抓住,向来吐字清晰的她努力维持清晰,脱口而出尽是胆大妄为、离经叛道的话,“咬你的时候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类似于特别特别满意,很舒服,心里都通畅了一样的感觉。
宴青屿的手从她的脸侧挪到她白皙的脖颈,指腹摁着那颗红痣,“什么感觉?”
宁雪杳毫不避讳,真诚,“心里很舒服。”
所以,这哪儿是讨厌他的触碰?
她明明从生理上就喜欢他。
只是,白纸一张,自己都弄不清楚为什么。
宴青屿,“还想咬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