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每一个动作在心甘情愿的基础上,还带着一份自我奉献,这奉献是给予老公贫瘠的性欲,也是舍身成就一个单身汉的伟大。
在心里,严白几乎要将这淫乱神圣化。
喉管从未遭到如此深度的入侵,异物感几乎要让严白呕吐出来,但这来自他内心扭曲的奉献,让他强忍住难受,再次做了几次深喉。
随后像吃棒棒糖一样的一点点舔柱身,眼睛时不时看向郑元魁,这就带着点勾人的意味。
“他都这么卖力了,我也不能不识趣啊!”郑元魁在心里如是想。
于是手就沿着白净的脊背摸下去,跪姿形成了圆润挺翘的弧度,很轻松地,裤子和内裤就被剥落下来。
手掌摩挲着光嫩的屁股肉,忽而对着肥嫩的臀肉来一巴掌,肉棒就能感受到一份紧致。
不过严白的技术实在是欠缺,这样的紧张让他时不时的放出牙齿,轻微的刮一下也就罢了,郑元魁的肉棒甚至感受到一份疼痛,因此也就不再打严白的屁股。
轻柔的抚慰臀肉之后,手指便专心蹂躏穴肉。
将整个穴肉都包裹在掌心之中,每个手指慢慢的合拢再散开,或对准某一瓣肉拉扯,非要让穴肉接触到新鲜空气。
像少女戏耍于溪边,双脚轻点水面,掀起阵阵涟漪,回荡不止。
被重点捻动的那一点,已是红肿不堪。
羞于见人的红肉颤颤巍巍,似是盼望有人将它解救于黑暗。
小穴已被揉的有了水意,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手指便顺应小穴的渴望,抽插进去。
严白无力的放开肉棒,任由其在自己秀丽的脸庞上乱蹭。
穴道仿佛内里含了一口泉眼,叽叽咕咕的便喷出热潮,引得严白浪叫,屁股肉撑不住似得乱颤。
厨房里刻意制造出的响声已经消失,只有欲盖弥彰的抽油烟机在尽职尽责的轰隆隆。
郑元魁还是想再确定一番再真刀实枪地干,哪怕这夫妻二人的态度已经无比明确。
他把严白抱起,摆成端坐的样子,长衣摆半遮住小玉茎,好不诱人的模样。
林逸青也笑着走出来,状若无意的坐在严白另一旁。
“看电视呢,一起看会儿吧,等会儿饭就好了,咱们就开吃!”
“是吃饭还是吃人啊。”郑元魁心中暗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