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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木马破城(第2页)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光看到股间一片湿泞,甚至臀下床褥也沾染了点点湿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点没能忍受住那日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床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由微讶。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腰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胸中气闷的想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穴不堪刺激,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吸,差点让她当场失禁,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幸好那日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流下山采办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似敏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激湿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激之药,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敏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日不知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毛笔,沾水顺了顺笔毛,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痒,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日光下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这药倒是不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毛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见萧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性,与外貌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

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痒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逼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床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酥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别处不说,胸前又是两点激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毛笔只向衣上两点凸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荡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样在床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抽了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吟吟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是用毛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中必有机关。

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粗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带着些淫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肉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情,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挺动,真人坐上去必是顶挺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色,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心中纠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嫩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露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了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床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床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淫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日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淫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

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禁地酥软,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着那奇异的感觉,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是没法儿习惯?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根般再也摆脱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吟,等到最后一颗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激喷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激,一泄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床上足有大半天,那毛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胸上,那两点粉嫩圆润的乳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酥胸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乳蕾饱满硬挺,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虐,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敏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露弱点,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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