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没后门吗?”安茜想起来一件事。
“开个后门在小胡同里也没啥用,正院的一进院会有两个小门和东西跨院相连,整体都是相通的。”钱宸解释了一下。
他一边说,一边也在查缺补漏,纠正图纸上可能存在的错误。
安茜虽然没啥高明的意见,但至少也代表现代人的审美。
可以作为参考。
“这里很像戏台子啊。”安茜也看到了东院庭院中心的湖心亭。
“对,就是戏台子。”钱宸叹息。
关于他是钱大家这事,本来是个秘密的,但现在已经被家里人知道了。
而且,你如果不唱戏,也没理由保留戏台子。
反之,既然保留了戏台子……
那你肯定会唱戏!
“我在衡店的时候也去听过戏,当时衡店的秦淮八艳剧场来了一个头牌,我也不太懂,反正不听白不听,还真碰到了几次。”
安茜看到戏台子,立刻就想到衡店时候的事。
没啥不能说的。
古代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要想听戏,得把戏班子请到家里来唱,而且要隔着帘幕。
但现在显然不可能还有这样的忌讳。
“等等,什么叫头牌?”钱宸都惊了,他很肯定安茜说的头牌就是他。
秦淮八艳剧场火了一段时间。
最近,由于钱宸离开了衡店,越来越少的人再去光顾。
一票难求的盛况不复出现。
“一女的,长得还挺漂亮,因为在秦淮八艳唱歌,我们都喊她头牌,哦对了,有一次我还看到过基哥和老田,他们也去看了呢。”
安茜浑然不知,身边这人天罡童子功已经运到十成,随时有可能一掌拍死她。
忍住。
这是债主!
欠她的。
钱宸转移话题,给安茜介绍起这边园子的各种花树。
尽管多年无人打理,但这个院子里的花草树木经过物竞天择,反而枝繁叶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