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得臭骂徐征为了炒热度,枉顾出生入死的铁三角兄弟情义。
钱宸先是在院子里练了一会把式,然后盘膝坐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静静的专心修炼。
雪花很快就在他身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然而,诡异的是,这些雪花并没有立刻融化,似乎钱宸的温度凭空低了许多。
控制温度也算是本事。
距离成为冬暖夏凉的安茜专用抱枕,他已经合格了。
这是他刻苦的表现。
徐征希望电影票房更高一些,钱宸也是一样。
这部电影他占了44的份额,后续极有可能都碰不到这么高份额的电影。
如果能有二十七亿就好了。
到时候他分个三四亿,神功就直接大成了。
所以,他决定把戏曲大佬的身份暴露出来,让人们重新认识他一下。
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这几天发专辑。
谁要是正好这几天发专辑,一周之内,估计都没机会上头条。
首都的冬天很冷。
很多南方的戏曲从业者都没办法赶过来。
所以,会有一部分票卖给普通观众,而徐征安排的人,除了在前台偷拍,甚至还想办法弄了两张后台的照片。
然后,还提前联系到了不少相关的媒体。
和往常一样,钱宸上来先试了试嗓子,选唱了一小段皖南花鼓戏《打金枝》。
一个挂髯口的小生——正常情况下挂了这玩意就不是小生——居然唱起了旦腔,就挺离谱的。
但是不管是戏曲从业者,还是观众都听得连连点头。
这味对,很对。
花鼓戏曾经盛极一时,现在也不算是小剧种,不过他们比较的分散,至少皖南花鼓就是典型的小剧种。
试完了嗓子,钱宸开始唱《钱塘梦》。
雨湿西风水面烟。一巾华发上溪船。帆迎山色来还去,橹破滩痕散复圆。
寻浊酒,试吟篇。避人鸥鹭更翩翩。五更犹作钱塘梦,睡觉方知过眼前。
这是南宋韩淲的一首《鹧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