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轮到橙子回家过春节,她就成了安茜身边的贴身助理。
对于钱宸的人品和操守,她信得过。
上次针灸的时候,都已经通过考验了。
这部电影怎么说呢,看还是能看得进去的,老徐的水平还可以,但也就还可以的样子,她演戏挺奇怪。
多多少少有点感人。
毕竟是茨威格的。
有人说,除了茨威格没有人能如此了解女人,将一个女人的感情写得这么细腻、动人、不可思议又无比真实。
甚至可以说,茨威格比女人还要懂女人。
汤显祖在《牡丹亭》中写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用来形容这个故事,算是有些恰当。
当然,也有很多糟可以吐。
但是不管怎么吐槽,原著都已经从1922年就开始感动一波波的读者了。
茨威格1942年去世,但他的很多作品依旧被后人追逐。
高尔基评价这篇“真是一篇惊人的杰作。”
不过,钱宸这种现实主义者大概还是很难接受这样的浪漫。
他更加实际一些,也更……胆怯一些。
他的浪漫细胞,早在上辈子,就随着唧唧被那满嘴黄牙的老太监一刀削去。
安茜一手拿着半个豆包,一手用纸巾擦眼睛。
“唉,你要是在演戏的时候这么哭,应该不会有导演嫌你演技差,哭戏应该以情绪表达为前提,而不是好看不好看。”钱宸把擦手没用完的纸巾递过去。
顺手拿走那半个已经不吃了的豆包。
“谢谢,这样的电影,你看着不会感伤吗,怎么做到连眼睛都不湿润的?”安茜快被气哭了。
居然开启了教学模式。
“行了,我要回家了,看电影不要一个人看,更不要太陷入进去了,电影终归是电影,生活才是真实的。”
钱宸看看手上的手表。
“那拜拜。”安茜只好站起来送客。
“说再见。”钱宸摆摆手。
黑色的车子缓缓的驶出了车库,钱宸从后视镜又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