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事情在裴安遇脑子里出现了许多次,就连年少时的第一次遗精,也是裴择的脸。
说恶心厌恶那是假的,但他深知自己不能这样做。
不能喜欢男人,不能喜欢自己的亲弟弟,更不能乱伦。
可裴择直接打破了他所有包装的外壳,血淋淋的让他面对。
已经无法改变了,已经全都完了。
他又被裴择压着操了一会,不知道顶到了什么地方,他下头竟然还有抬头的姿势,他羞耻的厉害,压力很大——不仅怕裴择发现,也怕他妈发现。
还好自己正趴在床上,看不出来什么异样,不过是勃起的阴茎被压的发痛罢了。
他忍得额头冒汗,门外突然传来了淡淡的脚步声。
裴安遇吓得连连发抖,突然想到先前裴择跟他说李翠梅还在家。
他不在自己的屋里,要是李翠梅发现他不在家怎么办?
要是开门进来裴择的房间怎么办?
他根本不敢想,下意识屏住呼吸闭上眼,企图逃避一切,酸涩的喉咙发紧,眼眶都泛热起来。
裴择却还在后面凌迟似的顶弄他,丝毫都不担心似的。
不过那脚步近了卫生间,接着是关门声。
“滚下去!”裴安遇终于忍过一口气,压着声冲他吼,那眼睛要刀人似的,“你还没闹够?!”
裴择根本不理他,也不再咬他的肩了,直起身骑在他下半身上,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两只手掰开裴安遇的屁股,垂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反复进出穴口。
整根阴茎都水淋淋的,在昏暗的环境里发着淫靡的亮,昨天晚上没开灯,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现在倒是能看清他哥怎么吃自己鸡巴的了。
裴安遇头皮发麻,被视奸的感觉如芒在背,还是被他17岁的高中生弟弟上了。
屈辱感和绝望深深的刻在他心里,他那发烫的眼眶终于模糊了,水液充盈。
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裴安遇一个背上都是指痕和咬痕,被欺负狠了似的,簌簌的抖着。
卫生间的门又被打开了,突兀的响起了手机铃声,裴安遇简直要被吓死了,咬住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喂,秀秀?”铃声断了,李翠梅的声音模糊的通过门传进来,不专注听根本听不见,再后面李翠梅说什么就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没想到这房子隔音还没想象中的那么差,怪不得昨晚他两那么大动静都没吵醒李翠梅和裴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