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把你的嘴堵上。”
季馁顺从地抬起头,张开嘴,等着主人把色情的刑具塞进他的嘴里。
可这粗长的假阳具却被燕凌满插进了季馁的花穴里。
“我觉得你下面这张嘴更需要被堵住,整天流口水脏死了。”
粗长的棍状物被捅进季馁的花穴,被打肿的烂肉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酷刑,痛感被放大再放大,却阻止不了刑具畅通无阻地进入他的身体深处,抵在他的敏感点,刺激得瞳孔都睁大了许多,嘴里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啊啊……主……主人……”
然后在他还没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抬起他的腿,将早就炙热坚硬的刑具狠狠捅进季馁的后穴里。
“叫我干什么?”
后穴没经过扩张,只有刚才被责罚阴蒂的时候兴奋地张合,因此还紧得很,被贯穿的那一刻季馁疼得姿势空白,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但身后的人却传来一声舒服的喟叹。
同在性事之中的两人,一人痛的大汗淋漓泪水涟涟,另一人却爽得性致高涨,大手不安分地拍打季馁的屁股。
季馁疼得受不住,整个身体没有一处不在疼,他期期艾艾地呜咽,小小声地叫主人。
“啊……啊主人……”
燕凌满大力冲撞他的屁股,好像要就这样把他撞碎,每一次都顶到季馁的最深处。本来出去还有些困难的后穴也在这样粗暴的动作中俯首称臣,燕凌满的抽插越来做顺利,季馁在迷迷糊糊中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屁眼被干得大了一圈。
“嗯?”
燕凌满两只手揪住季馁的奶头,本来还小小的两粒现在兴奋地挺起,红肿淫靡,色情极了。燕凌满边玩边打,很快两只奶子也肿大了起来,能被人一手抓住了。
季馁疼得难受,眼睛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身体的感觉和他再没关系,只有嘴里不成调的“咿咿呀呀”是他对身体的被虐待得到的反馈。
季馁在心里不断祈求这份惩罚能尽早结束。
燕凌满一次又一次地顶弄里,季馁闭上了眼睛。眼泪在他的脸上早已干涸,而他眼睛酸涩,流不出眼泪了。
今天他已经哭得够多了,却没得到过男人任何一次心软。
他张着嘴,用沙哑的嗓音求饶。
“啊……好疼……”
“主人……对不起……啊……求求……求求你……”
燕凌满统统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操弄身下这个已经对他俯首称臣的肉体。
他残忍地说:“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你不能欺负我好说话。”
燕凌满总是有这样颠倒黑白的功力,明明是他欺负季馁不敢反驳。
受气包季馁哑口无言,只能在粗暴的性爱里摸索让自己也好受一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