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馁抑制不住地去想这些,他一遍唾弃自己的软弱,一遍落入恐惧的织网。
——流水了吗?
控制权在他的哥哥手里。
——流了。
不是想看他下贱的样子吗?可以放过他了吗?
花穴的刺激一刻没停,季馁手都有些软了。
在对话框里打出一句“能停下吗”,却一直没敢发出去。
“嗡——”手机再一次响起,仍旧是燕凌满的消息
——拍给我看看。
季馁几乎是慌不择路地冲进厕所隔间,他为了不被别人发现,特意去顶楼竞赛尖子生加课附近的厕所,现在没到时间,整个楼层都没有人。
他进去的时候门被人从外面用的拖把当门闩,很简单的装置,只能做到不容易被从里面推开。
那时他体内的跳蛋已经敬业地工作了好一会儿,敏感点一直被刺激,他也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徘徊。
好不容易把门打开,他赶紧钻进一个隔间,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隔间的门同样禁闭。
高昂的学费自然是有些好处,比如季馁可以放心,这个隔间的无障碍马桶即使几乎没被使用过,仍然每天消毒。
他轻颤抖着手把裤子脱下来,挂到旁边的挂钩上,早已经湿透的内裤也被放在了一边。
少年红着双颊,表情并不放松,叼住衣服下摆,用摄像头对准正在流水的花穴。
“咔嚓——”摄像头记录下了这一幕,让人依稀可以透过那些淫靡的污浊,窥探里面正在工作的跳蛋。
季馁面无表情,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
——主人,骚逼一直在流水。
对面也很快问道,
——爽吗?
不爽。
——爽死了,主人。
几乎是这句话刚发出去,季馁就明白了燕凌满说的更爽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