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之前打季馁手心的那块板子,抵在季馁的正在流水花穴上。
嫌弃道,“这么脏怎么打。”
季馁早就被刺激的女穴一缩一缩地,情欲被轻而易举地调动,他解释道,“不脏的……”
“哪不脏?”燕凌满问。
“我的女穴不脏的……只给您一个人用过。”
“我听不懂你说的是哪,麻烦你说的通俗易懂点。”
季馁明白他想听什么了,道,“我的逼口不脏的……”
燕凌满不依不饶,“一直在流水还不脏吗?我给你堵上。”
季馁哪有拒绝的余地,抖着腿只能“是是是”。
木质尺子顺着黏腻的淫液轻而易举地就插进了季馁的逼里。
那尺子并不宽,也就5、6公分宽,被燕凌满横着放进去还是撑开了季馁紧致的穴道。
季馁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憋的有点难受,不自觉地想要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填满。
突然,插在他逼里的木尺被抽出来,狠狠地打在他的阴蒂上。
“啊——”季馁惨叫出声。
这痛比起鞭穴来不遑多让,季馁呼吸一滞。
但燕凌满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啪——啪——”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地抽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季馁已经没办法思考,脑子里只希望燕凌满能停下动作,高抬贵手放过他。
“啊……哥,主人……求求您别打了……啊,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啊,好疼!”
腿间的泥泞被抽得到处都是,沾上白液的尺子每次狠抽上去比平白更疼。
燕凌满听着季馁的惨叫,竟然更加兴奋,像是要把人抽死在这。
当然,他也没忽视,即便季馁被抽得觉得生不如死,敞开的双腿也没试图合上过。
抽穴的动作停下后,季馁的肉穴已经不自觉地外翻,被打的汁水四溅,仍不自觉地一张一翕,看起来好像还没被教训够,不知死活地勾引人。
“主人……”季馁脱力,嗓子都有些哭哑了,眼圈红红的,一看就是刚被教训过。
燕凌满并不知道怜惜,“起来,你倒是爽了,我呢?”
季馁不知道自己哪里爽,可还是跪了起来,把脸凑到燕凌满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