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回去呗,整个三楼只有我,二楼只有你,佣人不会半夜上来,你怕什么?”
虽然都是事实,但是被狠狠操了一顿后被迫光着身子回自己的地方,这件事有点……难为情。
又开始自命清高了,季馁不禁自嘲。
最后还是燕凌满体贴地给人擦干净身体,然后毫不怜惜地推他出门。
季馁垂下眸子,默默扶着墙一步步腿软地走下楼梯。
“咔嚓——”
燕凌满的镜头记录下了此刻他的不堪和寄人篱下的屈辱。
他发软的脚步顿了顿,然后闭了闭眼,没有任何反应。
即使没有这张照片,燕凌满还是能轻易地让他万劫不复,不是吗?
“回去就把项圈带上,叫你要回话,回什么随你,但你得知道我在叫你。”
第二天季馁是被项圈电醒的,他第一次清楚地知道项圈的意义。
身体快要散架,腰疼的格外厉害。
他按着规矩,拿出手机给燕凌满发消息——
您早。
然后另一只手面无表情地用力捶打床板。
凭什么他要起这么早。
“嗡嗡”,手机亮起来,是燕凌满的回信——
下来吃饭。
敲打床板的技术越来越大。
什么饭非要他早!起!去!吃?
季馁下楼的时候,佣人已经把把早餐端上了桌子,见他下来,照例问好,
“二少……”
还没等佣人说完,就被燕凌满打断,“不准叫他二少。”
佣人们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却知趣地遵循这个家唯一主子的命令,没再问好。
这也把季馁吓了一跳。他有些错愕,脚步不自觉地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