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喝药了。”
沈姝一愣,刚抬头,就看到有个小厮端着药碗走进来,低着头送到湛丞手上。
她还没来得及说“我自己来”,他已经端着药碗坐在床边。
那衣袍有意无意扫过她皮肤,薄被之下掀起一阵轻微的波动。
沈姝呼吸一滞,整个人不敢动。
她:“……我、我现在其实还不太想喝……”
“嗯?”
他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却低头舀了一勺药汤,碗沿微倾,靠近她唇边,动作带着一种不让人拒绝的温柔。
那汤药热气升腾,在她鼻尖缭绕,沈姝被他这般近距离压迫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她眼神下意识飘开:“我可以自己喝。”
“你不是病得很严重吗?”
他忽然低笑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扫过心尖,带着一点柔、一点缠。
“让我照顾就好了。”
沈姝当然还想挣扎几句,拉拉扯扯地把这场“照顾”掰回她能控制的轨道。
可她话还没开口,湛丞已经俯下身来,手指指腹落在她唇角,轻轻一点。
“张嘴。”
力道不重,反而更像抚摸。
沈姝刚想松嘴就松嘴吧。
哪知道湛埕微微一笑,他语气温和得近乎体贴:“行吧,我用别的办法喂你喝。”
沈姝立马就知道他想干嘛,眼睛瞬间睁大:“我……”
话没说出口,她就被他俯身吻住了。
毫无预兆,毫无犹豫。
湛丞的唇瓣落下来时,没有试探,只有干脆利落地掠夺与逼迫。
那一瞬间,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