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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妙听到惩罚二字就发抖,身体某处痛到收缩。
她不敢再挣扎,乖乖地把手伸进了镣铐里。
严叙盯着那漆黑的镣铐和她细白的手腕看了两眼,幽幽道:“这颜色不衬你,你若再不听话,朕就让人打一副纯金的给你,让你日日戴在手上。”
齐妙屈辱地红了眼。
下一刻,严叙将镣铐的另一头铐在了自己手上。
齐妙惊愕地看着他,感觉他像个疯子。
严叙像是读懂了她的眼神,淡淡道:“朕没疯,朕只是想睡个好觉,但前提是你要老实,否则的话……”
他没把话说完,意思却显而易见。
不老实,就会受到更加严酷的惩罚。
齐妙此刻不敢不老实,低垂眉眼做出驯服的姿态。
严叙冷眼瞧着她。
她表面柔弱,内里实在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倘若真就这么容易妥协认命,自己也不用为了她费尽周折。
她现在,只不过是怕了那种事而已。
哪种怕都是怕,只要有怕的东西,他就能让她乖乖听话,假装听话也没关系。
他说过,他只是要她留在身边,爱或恨都不重要,
只是……
他目光从她还沾着血的唇瓣扫过。
男女欢好的事,真就这么让她难以承受吗?
后宫那些女人,哪个不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被他临幸。
说到底,她还是没死心,她的心还在别的男人身上,因此才会觉得和他欢好是折磨。
那个让她和齐嫔同时惦记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可不相信是徐清盏。
比起徐清盏,他还是觉得沈长安更有嫌疑。
沈家和齐家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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